他再次看看离婚协议书,理由就是认为他不再适合做自己的丈夫,认为他实在是没有能力,不会顾及这个家庭,不会理解妻子的感受等等。考虑很久,陈军觉得自己实在是难以挽回妻子的心,愤然在离婚协议书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可就在家门口,在一部黑色的跑车上,董文倩和偷拍者、陌生男人在一起,通过安装在家里的摄像装置看到自己的丈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董文倩失声痛苦起来。在哭泣中,那天清晨,让她羞耻的经历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那天清晨,董文倩穿好睡衣起床,刚进入客厅,就发现偷拍者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沙发上了!董文倩吓的差点喊了出来。   “怎么样,我的美人,最近和丈夫过的开心吗?”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要喊了!你出去!”   “好啊,喊吧,把你丈夫喊起来,让我们一起看看你的精彩表演吧。”说着偷拍者将一张光盘拿了出来准备放DVD中。   “不!”董文倩轻声而又急切的说道,她紧紧的拉住偷拍者的双手,眼睛中闪露着恳求的眼神和无奈的表情。   “既然不想,那就请董夫人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吧。我就在这等着。”说完,偷拍者就坐回了沙发上,淫荡的眼神在董文倩那半透明的睡衣里不停的扫荡着。   半个月没有见到自己曾经蹂躏过的女人,现在变得越发美丽了。长而飘逸的黑色卷发披在肩上,高耸的乳房在乳罩的衬托下显得那样的挺拔丰满,由于紧张的心情,董文倩的胸部起伏的厉害,这样更使那饱满的乳房上下微微的颤抖着,大V字开口的半透明的粉红色的睡衣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胸部,以及让任何男人的眼光都足以喷火的乳沟。透过睡衣可以清晰的看到白色的三角裤裹着那曾经向他高傲翘起的臀部。可是她现在面对着自己却始终在犹豫着。   “怎么,还不肯吗?还在犹豫什么呢?”看着董文倩那紧张的神情,偷拍者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可是他猛然想到了让董文倩为难的原因。   “呵呵,宝贝,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的丈夫不知道这一切的。”说着,偷拍者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蓝色药片状的物质,对董文倩说:“把这个放在一个盘子放到卧室里点燃,这样你丈夫就不知道了。”   “什么?你,你让我害死我丈夫。不,绝对不可能!”董文倩听到这,退了几步惊恐的说道。   “胡说什么啊,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再怎么混蛋,也不会去做杀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偷拍者辩解道。   “是吗?难道你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做少了吗?”董文倩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快点去吧。这是深度催眠药物,闻久了,会沉睡3个小时以上,任凭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知道的。你放心好了,而且对身体绝没有任何的伤害!”   说完,偷拍者一把搂住了董文倩的身体,双手很快地攀上了那饱满的乳房,狠狠的揉了起来,那葡萄的般的乳头在双手的力量下呼之欲出!   “快点,我等不及了,否则……”   “啊!你放开……”董文倩用力挣脱了偷拍者的搂抱。   “我自己会来!”话刚出口,董文倩就被自己刚才说出这样的话感到震惊。   “我自己会来”究竟是自己会去迷昏自己的丈夫,还是自己会主动投入偷拍者的怀抱,还是两者都会……偷怕者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感到今天这个少妇将要彻底的成为他手上的玩物。   董文倩拿着药片和火机走进了卧室,她看着依然沉睡在床上的丈夫,睡的是那么安祥,昨天晚上,丈夫要了她2次,他们在床上是那样的快乐,夫妻一起走过了近4年的时光,那样的回忆是多么的美好。   可是现在……自己实在是没有资格再做他的妻子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另外2个男人玷污,在被他们的羞辱中自己还感受到了高潮。甚至,甚至在某些时候自己甚至渴望他们的进攻。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做他的妻子呢……   想到这,董文倩的泪水流了下来,她小心的将药片用打火机点燃,很快一缕缕的白烟飘了起来,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幽香。董文倩慢慢的向后退着,泪水已经湿润了她的眼睛和脸。她知道,她亲手迷晕了自己的丈夫,意味着她将不再和自己的丈夫生活在一起了。一缕缕的青烟了结他们之间的夫妻感情,彻底割断了今生自己和丈夫的生活。   董文倩退到了门口,在关门的一刹那,她再次深情的看了丈夫一眼,心中默默的祝福他。祝福他今后的生活!   董文倩轻轻的掩上了房门,她低下头,做了个一个深深的呼吸。然后昂起头来,拭去脸上的泪水。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偷拍者,慢慢的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董文倩稍微停顿了一会,接着双手向后解开了睡衣的扣子,粉红色的睡衣很快的滑落在脚下。   望着充满欲望的偷拍者,董文倩说道:“为了你的目的,征服我吧!”   偷拍者已经是欲火焚身,很快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开始了今后随意占有,蹂躏,任意奸淫这位少妇的征途。   清晨的性爱让董文倩获得了空前的高潮,偷拍者的技巧发挥的是淋漓尽致,将近2个小时,从沙发到客厅地板,到客厅阳台,到餐桌上,最后来到浴室,偷拍者的粗壮的阳具始终坚硬的在那神秘而又熟悉的桃花源里来回的穿梭着,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疯狂的痕迹。   董文倩一次次的被偷拍者送入了高潮的顶峰,在偷拍者鼓励下,董文倩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因快感而嘶喊着,在最后的疯狂中,董文倩在浴室里在偷拍者强劲的抽送下狂喊起来:“干死我!来吧!干死我吧,我喜欢你的粗壮的肉棒,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从那个清晨起,董文倩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沉沦了,面对起床的丈夫,被她亲手迷晕的丈夫她已经没有什么过多的语言和话语,她知道自己已经不配再做过多的交流,不配成为他的妻子。自己只有选择离开他,离开这个曾经给她过无限快乐欢愉以及痛苦的家。可是她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离开他的原因。   为此她做了精心的安排,以种种借口写下了离婚协议书。   当董文倩今早坐在车上看到陈军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她痛哭失声,可是在她心中又有一种解脱感。丈夫的离去让她道德上的负罪感减少了很多,似乎做为一个单身女人可以在今后的生活中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而不需要在顾及其它。   陈军收拾好行李,离开这个家。   当他拦下的士绝尘而去的时候,董文倩从车上走了下来,她依然望着远去的士,心中喃喃的说道:“对不起,今生无缘,来世再见!”然后慢慢的向家中走去。   偷拍者和陌生男人他们相互对视,不约而同的微笑起来。关上车门,紧随着董文倩走了进去。房间里,注定着将是一场春色无边的好戏。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在一场家庭舞会上,那个曾经让人熟悉的商业集团董事长董文倩穿着一身性感的黑色长裙来到舞场中央,陪她一同伴舞的是那个偷拍者。在激励的舞蹈动作中,细心的人们会发现。董文倩一身除了一套长裙外没有任何的内衣,那葡萄般的乳头的轮廓隔着长群清晰可见。   除了偷拍者和陌生男人没有人知道董文倩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   她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魅力,更加性感,这一切都是在这一个星期内变化的,这断时间,董文倩就呆在自己的家里,偷拍者和陌生男人纵情的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欲望,尝变了所有的姿势。这些极大的刺激了董文倩的性神经,让她心中无限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得到了充分放纵与释放。   今晚,她在偷拍者的引见下将会见到一位神秘的人物,也就是设计迷奸她的陌生男人和偷拍者的直接领导者。她知道今晚,他们的头是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的。   舞毕,偷拍者带着董文倩来到楼上,来到一个房间,对着一位中年男人说:“老大!她来了!!”然后,偷拍者关上门退了出去。   房间外的舞会依然在进行着,而房间内,董文倩在中年男人的要求下已经自己褪去了那黑色的长裙,面怀羞涩的目光注视在床上,陌生的中年男人已经脱去了他的衣服,粗壮的阳具早已经在董文倩那裸露的洁白身体和出色的容貌的刺激下坚挺着,硕大的龟头上已经开始流出黏液。董文倩吃惊的看着那粗壮的阳具,那是比偷拍者和陌生男人的都要粗大。   “过来,宝贝,不要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来吧,自己坐上来!”   董文倩慢慢的上了床,蹲下身体,分开双腿,慢慢的坐了下去,下身茂密的草地慢慢的掩盖了那坚硬而又粗壮的阳具。中年男人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速度,也许是他面对如此漂亮的董文倩等不及了,也许是看到董文倩那羞涩的表情,他双手紧紧的握住董文倩的腰部,使劲的往下按去。粗壮的阳具紧紧的和还干涩的阴道壁摩擦在一起,他借着席梦思的反弹力再次用力的向上一顶,将阳具狠狠顶到了最深处。   “啊!痛!”董文倩失声喊道。   “等会就不痛,会让你求我干你的。”中年男人嘿嘿的笑了起来。   话音刚落,中年男人将董文倩按到在床上伴随着中年男人臀部的起伏,新一轮的冲锋开始了。董文倩在这次冲锋中,扮演了一个让人怜惜的角色。她时而高喊,时而悲鸣,那种种表情让在她身上奔腾的男人越发的疯狂……   舞会结束了,可是房间里的激情依然继续,中年男人似乎有着和董文倩一样的无限欲望,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和以前唯一不同的是,在董文倩的乳沟处多了一只神秘的带有五种颜色的五彩蝴蝶…… 熟女的悲哀 正传(01) 引子   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彩色结婚照,相框里一身黑色西装的新郎意气风发,而一袭白纱的新娘更是娇媚动人。   此刻,相框中的新娘正婷婷地站在卧室的大床前,目光凝滞地注视着相框。   然而,她的脸上早已不见了当年照片中那甜蜜幸福的媚态,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那无尽的迷茫和迷离的哀怨。她的脸颊上虽然还绽放着犹如当年一样的红晕,但那片绯红的颜色所散发出气息却饱含着丝丝羞耻。   因为此时,躺在她身后床上的那个人,已不是照片中那个她所熟悉的丈夫;当然,现在她身上所穿的,也不再是当年那洁白如洗的婚纱,而是一套黑色半透明的真丝内衣,透明得令人血脉喷张、窄小得让人睹而窒息,紧束着她那饱满惹火的躯体。   隐约可见的私密、欲缚弥彰的曲线、呼之欲出的丰盈,让整个房间都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情绪酝酿好了么?”一个急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浪费太多时间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少妇闻言,混身微微一颤,继而轻声叹了口气,从相框上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本想趁着自己背对着对方的时候,偷偷地拭去眼眶中那晶莹的泪珠,可她发现自己根本腾不出手来——她的右手拿着手机,而左手正紧握着一个还未拆封的安全套。她只能闭上眼睛,将泪珠轻轻挤出眼眶。   “将这么丰满的肉体暴露在丈夫以外的人的面前,自己却不紧不慢地站在床前,泰然自若地将引以为豪的屁股高傲地向后方翘起,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对方的声音高昂了起来,并且更加急促:“快!快点……”   少妇没有转身,依然低着头。   “真他妈受不了,连背影都这么性感!内裤的裆部都快陷入臀缝里去了,赶紧转过来让我看看前面……”   少妇再次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但还是没有转身。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款大胆的黑色真丝胸罩,她的脸颊再度布满了红霞。   四分三罩杯的暴露款式,让她那原本就十分明显的乳沟变得更加幽深;而圆滚突起的双峰和嫩红挺立的乳头,更是在半透明真丝罩杯的掩映下显得欲盖弥彰。   “这样的拖延,你觉得有意义吗?”对方忽然冷笑一声:“虽然你的内衣如此性感,但是我敢肯定,你迟早会乖乖地将它们一件件地脱掉,而且是当着我的面!我奉劝你,现在可别让我的欲火燃烧得太旺,否则我保证今晚你连下床的时间都没有!”   少妇身体不禁又是一颤,而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定似的,终于翩然地转过了身来。幽然的转身动作里,饱含着无尽的哀怨。   “忘掉丈夫吧!”贪婪地盯着她那突兀有致的身体,对方面露空前的欲望,“但在彻底忘掉之前,你可以在心里默默告诉他,你现在正穿着一件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又暴露又透明的下流内衣,将你那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的高贵胴体,高傲地展现在另一个人面前!隔着黑色内衣裤就能被人看清的乳房和阴户,包括红色的乳头和茂盛黝黑的阴毛,即将被丈夫以外的人占有;本来只属于丈夫的丰满肉体,马上就会在别人的玩弄下上演一幕幕精彩绝伦而又充满悲哀的表演!”   “啊……”当对方那根粗大怒耸的阴茎印入她的眼帘时,少妇的眼中突然放出奇特的光芒。   她忽然感到惊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将头发卷系在脑后。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此时此刻,她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爬上床去。   席梦思床垫发出一声轻微的挤压声后,房间里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被抛落在床下的,除了那套黑色真丝内衣裤以外,还有那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墙上的玻璃相框依然在灯光的照映下隐隐闪着光。玻璃框面映现出屋内一幕精彩的画面,那是一具雪白的肉体优雅地跨坐在另一具肉体上的景象。 熟女的悲哀 正传(02) 第一章 童贞——公车上的回想   时光在历练与领悟中悄悄走过了三年。   这一年,武华新十三岁。   告别了给他带来无限温馨和满腹惆怅的小学生活,告别了他最敬爱的班主任郑香红,武华新踏进了南通市跃龙中学的校门,开始了崭新的初中生活。   因为新学校距离很远,他被父亲武雄送到了离四中只有数百米之隔的小姨家寄宿。   十三岁,是一个绎动的年龄,是一个走向成熟的年龄;对于早熟的武华新而言,十三岁的他将面对更多的刺激与不平静。   跃龙中学初一(五)班的教室里。   武华新愣愣地伏在课桌上,两眼迷离地注视着窗外一棵大树上的鸣蝉,右手勉强支撑着脑袋,嘴角上渗着口水。而窗外除了大树与鸣蝉,几乎只剩下火辣辣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炙烤着空无一人的大操场。   在酷热的下午上课,无疑已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何况他的桌上还放着他最不想看见的英语课本,因此,被周公召唤也就变得很自然了。更甚的是,站在讲台上正滔滔不绝地讲着课的班主任柳薇,正是他最讨厌的老师,因而今天下午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武华新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位外表娇美却不苟言笑的年轻女教师。自打见面以来,她几乎没对他笑过,整天沉着个脸,语气严厉,似乎天生就和他有仇一般。   尤其是在半期考后,武华新在班级的排名由第六位掉到二十六位,这位柳薇老师更是对他异常严厉,对他的要求好象格外的高,对他的限制也特别的多,只要武华新稍犯一点过失,她就毫不客气地指责他;上课走神、下课睡觉、字迹不工整、作业上交迟,考试看错题、答案填错行……等等,都会招致她极为严厉的训斥。   华新曾经在无数个场合被她训过话。因此,他恨透了这个高傲严厉的漂亮老师,内心里送给她一个外号“铁面恶妇”。   然而,恨归恨,课还是要上的。再怎么说,暑假回家总得有个象样的成绩向家里交代。于是他只得耐着性子,硬着头皮坐在位子上,强迫自己去听柳薇那冰冷的讲课声。可惜,怀着种种芥蒂和排斥感的他,怎么也听不进去。   不知不觉中,武华新的大脑有点恍惚,眼皮也开始打架,眼前就像蒙了一层水雾般迷糊了起来。   最后一点自觉使武华新努力睁开眼,用手指撑住眼皮,强迫自己直视讲台。   可惜讲台上只有那个令他讨厌的老师,睁着眼睛看她真是痛苦难耐!   然而,今天武华新却看出了一点点不同来。   仔细一瞧,他这才发觉,这个“铁面恶妇”原来并不是一无是处,其实她的外表还是蛮娇媚动人的。   二十八岁的柳薇今天下午穿着一身洁白的洋装筒裙套装,将她那丰挺的胸脯和圆翘的臀部衬托得很写意,短裙下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着的鲜藕般的大腿、走路时咯咯作响的高根凉鞋、转身时不断挥洒着披肩的黑发,举手投足间将少妇特有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那低开叉的领口,有一条金项链正闪闪发光,而那项链的下面,则是雪白的酥胸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难道,这个柳薇喜欢穿前扣式的胸罩?武华新猛吞了口口水,心里暗自揣摩着,将胸部暴露到这个程度还没有看见胸罩的边缘,只有前扣式才能做到。从印衬在洋装外表的胸罩的痕迹可以断定,她的胸罩花纹很多。   难道她也和香红老师一样,喜欢穿蕾丝内衣?从丰满程度看,她的罩杯应该和香红差不多,大约在34C左右,而形状肯定也是圆锥型的,挺不错的了。   华新舔了舔嘴唇,直视着柳薇的胸脯;脑海中想象着她正赤裸着上身向他展示着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头,一定也和香红老师的一样,绯红坚挺,鲜嫩欲滴。   再往下看,她那高贵的屁股更是让人受不了,不但圆滚而且丰腴翘挺,窄紧的洋装筒裙在这包裹不住的膨胀下,将整个屁股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还有那该死的内裤,以如此紧身的程度包裹着这诱人的丰臀,又不知羞耻地将曲线衬露于短裙之上,分明是不把天下的柳下惠放在眼里!简直是想气死所有的登徒子!   无数男人肯定要呼天抢地、壮士气短,不能抱住这样的极品屁股玩弄一番,无疑将是世间最大的憾事!如果嫉妒能杀人,她的老公一定被无数男人咒骂了千万次而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这筒裙和内裤这么该死,那么就脱掉它们吧!还有其他的衣物,一并脱光!武华新两眼放着光芒,仿佛看见了柳薇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讲台上,一手遮住阴部一手拿着课本,风情万种地讲着课……   看着骚手弄姿着的丰乳圆臀,他禁不住隔着裤子手淫起来;而此时的柳薇竟也飘飘然走下讲台来到他的座位前,妩媚地看着他。   “武华新同学,你这是干什么呀?对着老师手淫可是坏孩子哟!呵呵!”她含情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赤裸的身体更加炫耀夺目。   武华新几乎忘记了呼吸。   “怎么样?柳老师的乳房好看吗?可你也不应该当众手淫哦!真是个坏孩子呀……”说着她弯下腰,挺起胸脯,将雪白高耸的乳峰和鲜嫩绯红的乳头凑到武华新眼前,“好讨厌哦!要看现在就赶紧看个够吧!等下上课可要专心点哦!呵呵!”就这样,她弯腰翘臀地伏在武华新的面前。   武华新差点就把鼻血喷出来!他的眼珠恨不够用似地在柳薇的裸体上来回扫描着,扫描到她那向后高翘着的屁股时,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在她身后观望的学生——从那种角度一定完全把她的菊门和峡谷看光!   “怎么?还不满意吗?”注意到他的眼光,柳薇娇嗔道:“柳老师的后庭是不可以随便给你看的哦!”   “那、那前面……”他咽了咽口水,同时用手指了指柳薇那一直掩住阴部的手。   “讨厌嘛……”柳薇的声音更加淫荡起来:“明知道老师已经有老公了,还想看老师的那里吗?其他同学也不会答应让你一人看的呀!”   武华新再也忍受不住喷之欲出的欲火,“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扑在柳薇身上,一把将她按倒在课堂冰冷的地板上。   “老师,我要让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扯开她的那只手,将她那毛茸茸的阴部印入眼帘;而后从裤裆里掏出了他那支早熟的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插入柳薇那湿润紧密的阴道。   “啊……武、武华新,坏孩子!不!不要啊!”耳边响起她的呼叫声,经久不绝。   “武华新!不可以的,哪有这样强奸老师的?”   “武华新!停下,啊……先放下老师的腿好吗?”   “武华新!不要啊!好深……天!又顶到了!老师受不了啦!”   “武华新!你听到了吗?”   恩?这个声音怎么不太对?怎么一点都不热烈,一点都不妩媚?   哦?眼前怎么出现了迷雾?好象出现了一张严肃的脸——是她!柳薇!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镇定了?   “武华新同学!我在叫你!”   就在武华新神飘九天、心潮澎湃之际,隐约在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喂!武华新!武华新同学!”突然,这个声音演变成了厉声训斥,如同惊雷一样将武华新从美丽的幻境中镇醒。“武华新同学,你睡够了没有?”   武华新就同被冷水从头浇下一般,猛然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中来,下体怒耸的阴茎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   原来,刚才那一切只是场美梦!一场短暂而又令他回味无穷的梦,一场极为荒唐的梦!   武华新努力甩了甩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定神一看,才发觉大事不好。   讲台上的柳薇已经放下教案,双手叉腰,怒睁着美丽的杏仁眼,直沟沟地瞪着他。   全班同学都鸦雀无声地注视着他,共同分担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窒息的宁静。   “打搅你痛快的午休真是过意不去。怎么样?你睡得甜不甜?还需要再睡一会吗?反正还没下课呢!”柳薇不停地点着下颌,用低沉的声音缓慢地说道。   听到这声音,武华新心头一惊,顿时醒了七八分,头皮一麻,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我……”   “没关系!没睡够你可以继续嘛!反正你也习惯了上课睡觉。不用害羞的,嗯?”柳薇眯起眼,一边说一边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眼光就像核辐射一样照在武华新身上。如果她的眼光能杀人,武华新恐怕已经死了不止一千遍。   要骂就骂得了,这样要骂不骂要打不打的,该不会想摧残我的神经吧?武华新心里一阵唏嘘,头上直冒冷汗。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孩,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这婆娘绝了……   “呵……呵……不、不用了吧……我……”他第一次体会到冷汗原来可以冒得这么痛快。   “真的不用了吗?”柳薇的声音温甜得如同魔鬼。   “真的不、不用了……”武华新的心已经沉到了马里亚那海沟底部。   “那么,”柳薇的温柔在脸上瞬间蒸发,眼睛猛地一睁,咬牙切齿般地怒喝一声:“请你给我站起来!”   华新的脑袋“嗡”地一响。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有种大厦倾倒的感觉,整个人被镇在当场。该来的还是来了,真没想到这娘们变得这么快。   “我不想说第三遍。请你立刻就站起来!快!”柳薇的眼睛就像喷火似的,声音也严厉得令人发指。   武华新也来不及思考,只得直起麻木的腿,无奈地站起身来,颓废地伏靠在课桌边。虽然他才十三岁,但是那早熟的一米五五的个头使他站起来后显得有些魁梧。他已经感受到班上其他同学射来的目光,大多数是同情的,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在所有的这些目光中,有三道与其他人略有不同。一道是他的铁哥们孙强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与失望;一道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坏学生吴霸天的目光,充满了得意与敌意;还有一道目光来自他们的女班长——一个叫陈新婕的女孩,她的目光很特别,让武华新觉得异样;自从开学到现在,她好象特别留意武华新。   “把头抬起来!看着老师!看着黑板!”柳薇下达了命令后,转回头去继续她的课程。   而武华新也明白了他下午的命运——站到放学。无奈,他只得收回偷瞟陈新婕的目光,重新看着黑板。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放学的铃声响起时,武华新的脚已经彻底麻木了。   柳薇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而后提高嗓门,对全班说了声“下课”,便收起教案夹在腋下,飘然转身,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和丰盈的屁股,缓缓地走出了教室。   全班同学哄地一声躁动起来,开始为各自的回程做准备,脚快的几个已经跑出了教室。   武华新一下子软倒在座位上,垂头丧气。孙强收拾好书包,来到他跟前。   “以后英语课千万别再打瞌睡了!”孙强看起来想笑却又不敢表露:“这婆娘可厉害了,以后你可得小心着点啦!”   “好!算我倒霉!”武华新看起来反而很大度:“大人不记小人过!哼!这事咱不提了!回家吧!周末有空游泳去,怎么样?”说完,他提起书包,与孙强肩扶肩地走出了教室。   当然,在他的身后,陈新婕的目光好象一直在注视着他,一直目送他走出教室。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人流中的武华新远远地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艳丽的少妇。   “哟!你好福气呀!她还是坚持每天和你一起回家。”说着他羡慕地看了看孙强。   出乎他意料,孙强的脸色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一下子难看起来。   “哼!谁稀罕她装出来的笑脸!虚伪!无耻!”孙强沉下脸骂了一句。   原来,前面那个站着的女人叫杨璐,今年三十二岁,是初三(二)班的物理老师,当然,她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孙强的继母。   同为十三岁的孙强在五岁时就失去了母亲,由他父亲孙正言一手将他带大。   直到孙强十岁,也就是三年前,父亲才又娶了杨璐,给了他一个继母。   和别的继母不同,贤惠温柔的杨璐对孙强非常好,完全把孙强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不但在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在学习上也积极督促他、认真辅导他,而孙强显然也被她所感动。   十个后娘九个坏,只有一个是好的,而这一个无疑正好让孙强碰上了;因而孙强十分爱戴杨璐,两人的关系非常融洽,这也令孙正言十分欣喜。因而,一年前,他放心地出国做生意去了,留下杨璐照顾孙强。   能有这样一个继母,孙强感到很幸福。   然而,这美好的一切没有停留太久。   自从三个月前孙强的堂兄孙伟寄宿到孙强家念书以后,美好的两人生活被打破了,梦幻般的日子渐渐远离了孙强,取而代之的是孙伟的介入。期间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使孙强对杨璐的态度逐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由于十八岁堂兄孙伟的到来,孙强很快发现,杨璐将重心慢慢转向了孙伟。   一开始,孙强以为这是待客之道,可是到了后来,他才发觉很不对劲。尽管杨璐对他还是尽量关爱,但孙强感觉到这种关爱已经很牵强,已经完全被她对另一个人的关爱所排挤;而那个人,正是孙伟。   与以前不同,现在每天早上杨璐不再叫孙强早起,而是积极催促孙伟早点起床。对孙强的功课杨璐也显然不如从前那样仔细认真,而是简单地过问;相反,对于孙伟的功课她却表现得特别关心,经常到他房间里辅导他,有时直到夜深人静。对孙强的生活,杨璐似乎也不如过去那般热心,只是尽量满足他穿衣吃饭就够了;而对孙伟,她的嘘寒问暖、细致关怀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每个周末,杨璐再没有陪孙强逛过公园,而是整天拉着孙伟上街买衣买裤。   每当孙伟放学回家,杨璐会立刻丢下手头的活,跑到玄关边,蹲下身去为孙伟换鞋;每当吃饭时,杨璐总会笑眯眯地看着孙伟用餐,热心地为他夹菜装饭;每当半夜睡觉时,杨璐也会经常地来到孙伟的床边为他盖好被子……   这一切,深深刺痛着孙强的心。   假如孙伟是个诚实善良的孩子,孙强的内心倒也能接受,可是这个孙伟却是个地道的坏孩子!孙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杨璐会对孙伟那么好。   这个孙伟虽然长相白皙、但做人却很狡猾,说话专横,而且很有心计,甚至可以说有点阴险。十八岁的他已经参加过高考但是落了榜,如今上了跃龙中学的高三补习班,却依然不思进取,一味贪玩,无心念书,成绩也从来是班上倒数几位的,不但如此,他还沾染了许多社会青年的不良习气,背地里时不时地抽烟、酗酒,还偷看黄色书籍和影碟。   更让孙强气愤的是,这个孙伟还对杨璐暗藏色心!   孙伟来这里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孙强就发现他偷藏了杨璐的几件内衣,上个月,他亲眼看到孙伟搬了张凳子站在浴室的透气窗边偷窥杨璐洗澡。   记的有一个晚上,孙伟还以不会功课为理由,硬缠着快睡觉的杨璐为他辅导作业,当身穿真空睡衣的杨璐伏在孙伟面前为他耐心讲解时,孙伟却把目光死死瞄向她大开的领口,将她胸部的景色欣赏了个够,连在门外的孙强都能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更不用说与她近在咫尺的孙伟了,肯定连乳头都不能幸免。   而就在门外的孙强伤心地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他看见房间里面的孙伟故意将笔丢在地上,然后借口弯腰去捡,趁机一抬头偷看了杨璐的超短睡裙下无限的春色,而就连门外的孙强也看得出,当时他继母的短睡裙下根本就没穿内裤……   “畜生!”一想到这些事,孙强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平常,即使孙伟犯再大的错杨璐也从没斥责过他,对他简直百依百顺。   难道杨璐都看不到孙伟这些缺点?难道她真的只会溺爱这个坏孩子?就算是关心孙伟怕他变坏,也不该用这样的方法呀!更不应该因此而对自己有所冷漠吧?虽然她表面上依然表现得对孙强很关照,但是他能感觉到内心的那种异样。   毕竟她还是他的继母呀!   对此孙强的内心异常痛苦。久而久之,这种痛苦转变成了怨气,甚至仇恨。   所以,现在一见到杨璐,孙强的脸马上就阴沉下来。   “喂!你们放学了吗?”刚走到面前,杨璐就亲切地说了一声:“今天你们两个都还听话吧?华新可要改一改爱瞌睡的毛病噢!呵呵!”   “哦——杨阿姨好!”武华新发觉孙强脸色不对,不便多问,只得努力笑了笑。   “赶紧回去复习吧!小强,我们路远,得快点走啦!不然错过了公交车,下一班还要半小时呢!”杨璐依旧笑得很甜,说着就来拉孙强的手。   “哼!不用你假关心!我自己会走。”说罢,孙强避开杨璐洁白的玉手,径直往前走去。   杨璐的脸上微显难堪,她陪笑着和武华新说了声再见,就转身快步追孙强去了。   武华新瞪了好半天眼睛,不明白孙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叹了口气,也离开了学校。   孙强挤上公交车时,车上已经人满为患了,他和杨璐只好站在过道上,靠车内的扶栏保持身体平衡。   在拥挤不堪的车里,孙强几次忍不住转头看杨璐,杨璐都是微笑地看着他,想和他说什么;于是他立即扭开头,不理会她。   其实直到三天前,孙强对杨璐还是抱着好感的,因为他觉得杨璐可能是好心帮助孙伟,只不过是方法不当,太过纵容他而已。然而,三天前的那个星期天所发生的事,将孙强对杨璐的敬爱完全打破了,他真正彻底地怨恨起杨璐来。   随着公共汽车不停的晃悠,孙强的思绪也回到了三天前的那个下午……   那个星期天的下午,天气很闷热。   二点不到,孙强就早早地来到学校,准备参加课外兴趣小组的活动。他和武华新一样,报的都是绘画班。碰巧这天下午绘画老师临时有事不能来上课,学校安排大家自由活动。同学们便像获得大奖一样高兴,蜂拥到操场上玩耍。   孙强拉着武华新等几个同学去打篮球,没多久就冒了一身大汗,看看闲在学校没事,还不如早点回家,说不定还能帮上杨璐什么忙呢。于是他跑到操场边的公共盥洗池边用自来水冲了冲脸,就和大家分手了。   当孙强走下20路公交车来到家门口时,看看手表才三点半多,他比以往提早了整整两个小时。   “杨璐阿姨也许午休好了,正在备明天的课吧?”孙强一直以阿姨来称呼杨璐,虽说她待他不错,但毕竟是继母,孙强一直没有叫她一声妈。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拿出钥匙,轻轻打开大门。进了玄关,转身掩上门,走进客厅,孙强探头看了看里面,只见杨璐和孙伟各自的房门都还紧闭着。   “都还在休息吗?那个孙伟一定还在呼呼大睡吧?那个懒虫从来就不懂得勤快。”孙强心里暗想着,蹑手蹑脚地走到西面他的小房间,轻轻将书包脱下。而后,他折回客厅,轻声地坐到大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茶水。   客厅里静悄悄的。   “难道杨阿姨前天上课太累了?到这时候还在午睡?一般3点她就会起来备课才对的呀!”孙强心里犯着嘀咕,慢慢地放下了茶壶。   就在他刚准备靠在沙发上伸个懒腰时,突然听到杨璐的房间里隐约传来一点声音。仔细一听,似乎是电视发出的。   “怎么?杨阿姨并不是在睡觉吗?”孙强觉得奇怪,因为他知道杨璐从来不会在白天看电视的。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来到杨璐的房间门口,定神一看,原来杨璐的房门并没有关死,而是露出了一条缝。因为客厅里光线比较暗,所以那条缝给孙强带来了一道光亮。   孙强有些好奇,于是就贴近门缝往房间里看去,果然,他看见杨璐房间里的那台电视已经打开了,由于电视正对着门缝,所以他能看到屏幕上的人物在里面鲜活地表演着。   由于门是右把手式的,受视角的限制和门的阻挡,孙强只能看到电视前的地板,而看不到左边的床铺,除非把门推得更开些。   孙强知道,在门缝的左边就是杨璐的床,然后是她的书桌。尽管心里好奇,可是出于对继母的尊重,他并没有莽撞地去推门偷看。   好奇的孙强正在为难之际,忽然吹来一阵清风,不但吹动了房间里的窗帘,居然还将房门吹开了一个更大的角度。孙强在确信里面的杨璐没有发觉到门外的动静后,鼓起勇气,身体往门缝右边一挪,脑袋往门缝上一贴,这下总算勉强看见了杨璐那张席梦思床的边沿。   虽然只看到床沿,但孙强这一看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因为他看见了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正跪在床沿前面,在这副迷人的大腿的下面,是弯曲的膝盖、匀称的小腿以及套着红布拖鞋的脚,而在大腿的上面,则是一副丰圆高翘的屁股。一条大红色的系绳棉质T字内裤紧紧地包附在这性感的屁股上,无情地将高贵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   这白润的肌肤、这诱人的曲线都表明了它们主人的女性身份,而这该死的情趣内裤更昭示着这位女主人的高雅与性感。   她还能是谁呢?能以这样的装束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只能是杨璐——孙强的继母。   虽然只从侧面看见了臀部和大腿,但是杨璐的魅力已经完全让孙强震惊了。   伴随着下体翘起的反应,孙强的大脑嗡然作响,体内的激素急剧分泌,这前所未见的景色彻底冲击扫荡了他内心的最深处。   杨璐的屁股几乎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缺点:先看颜色,雪白如素莲、似玉脂,白皙光润,盈盈欲滴,让人觉得高雅而清新、纯洁而质朴;再看形状,圆滚而不失柔美、丰满而不失庄重、高耸而不失曲线,我见尤怜、岂容把玩,令人产生抱之一瞬而此生无憾之感。   而她那条可怜的内裤着实多余而可悲,不但无法阻止男人的视线,反而将她迷人的曲线衬托得欲盖弥彰。最使人震颤不已的,是那没入她臀缝之间的内裤裆部,嫩白丛中一丝红,令观者无不联想起她那被遮掩着的后庭,那粉嫩的菊门,那玫瑰色的峡谷,那幽幽的阴毛……   唯一的遗憾,就是看不见杨璐的上半身。   很显然,杨璐的上身正横伏在床上,而房门正好遮住了她腰部以上的美景,只留下她诱人的下身,让门缝边的孙强浮想联翩。   忽地,孙强收回了冲动的幻想,疑惑起杨璐现在的处境来。   她为什么只穿着内衣裤在房间里活动?难道她不知道她没有将房门关上吗?   难道她不知道隔壁就住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吗?   她为什么会跪在自己的床边?她为什么要不停地扭动屁股?她将几近赤裸的身体伏在床上到底在做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大声地开着电视而根本就不去看?难道从不在白天看电视的她想以此来掩盖什么吗?   一连窜的疑惑在孙强脑中闪电般地掠过,令他越发不安起来。   然而,那扇门依旧无情地阻挡着孙强的视线,将眼前的景象活生生地中断,除了她那跪着的双腿、汗湿的香臀、晃动的细腰,孙强无法再往前看到任何景色了。   孙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差点就想推门而入去看个明白,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毕竟杨璐是他的继母,是他历来所尊重的人。   此时,就如同平静的水塘被投进一个石块一样,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清脆的铃声盖过了电视的杂音。   就在孙强慌张得不知该躲藏还是要继续留在门边之时,房间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先接电话吧!”   的确,这就杨璐的声音!但是和平常的庄重不同,今天她的声音充满煽情和妩媚。   孙强就觉得脑袋“嗡”地一响,他颤抖着身体将目光重新投回到刚才那狭窄的门缝中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终于看见了杨璐的全身。虽然门缝还是只有刚才的宽度,但是显然,听到电话铃的杨璐已经将伏在床上的上身直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身体都处于门缝的右边,处于孙强的视线之中。   而这时孙强才吃惊地发现,杨璐的上身根本就没穿衣服——她正骄挺着一对玉兔般鲜活颤动的乳房,笑意涔涔地俯视着她面前的床铺,当然,她在看什么还不得而知。不过孙强发现,杨璐的嘴边的口红已经变模糊,她的嘴角好象在滴着什么液体。   就在孙强惊艳于她那白皙挺拔的乳峰和鲜红成熟的乳头时,杨璐娇媚地站了起来,准备转身去桌边接电话。   此时的孙强完完全全被惊呆了!   因为,这时房间里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你还是乖乖地先接受惩罚吧!”这个声音显然来自门缝的左边。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停留在杨璐左边的乳房上,放纵地揉捏起来,那只手的手臂上有一条十厘米左右的纹身青龙。   杨璐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站直了身体。   于是,在杨璐含羞目光的注视下,那只手放开了她的乳房,滑向她腰间,抓住了她那T字内裤的绳结…… 熟女的悲哀 正传(03) 第二章 童贞——衣柜里的诱惑   只轻轻的一拉,男人的那只大手便松开了杨璐内裤的绳结,拉住一端,缓缓地将内裤一抽,再使劲往上一扬,变成布条的T字内裤便飞扬在房间里,慢慢落在了地上。   当杨璐彻底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床前时,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阴阴的笑声,一直在门缝外面偷窥的孙强觉得脑袋热血上涌,天旋地转,身体踉跄起来。当孙强转身往回跑时,泪花夺出了他的眼眶。   “不!这不是真的……”他的心在大喊,在颤抖,在哭泣,在流血!   跑回房间,孙强扑在自己床上,抓起被子闷头就哭。   难道刚才的所见所闻,就是他所爱戴的杨璐吗?就是以前那个疼他爱他、对他关怀备致的杨璐吗?难道真的是那个温和稳重、高贵矜持的继母杨璐吗?   “这不是她,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孙强使劲咬着被子。   杨璐的房间里,电视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杨璐接电话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有力,那么沉着自如。   孙强的眼泪渐渐地流干了,而此时客厅里又吹过一阵轻风,将杨璐的房门吹得更开了。   假如,此时孙强仍旧站在门缝外偷窥的话,他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在一张大床上,他的继母杨璐,一位平常端庄稳重的中学物理女教师,一个矜持高贵的少妇,正手拿着无绳电话,一丝不挂地背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边强装笑脸着对话筒讲话,一边低头注视着自己那正在被男人抚摸的乳房,她的脸上满是尴尬。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正好停留在杨璐那毛茸茸的阴户上,也许是在玩弄她的生殖器,也许是在掩盖发生在杨璐阴户上的某种运动。至于那是什么运动或者是否有发生那种运动,就算孙强站在门缝边也是看不清楚的,更何况他现在正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哭泣。   当然,也可能杨璐只是坐在那人身上,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象当初郑香红和武华新一样;恪守妇道的郑香红出于教育学生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武华新了解女性的身体,即使是两人赤裸地纠缠在一起,也能始终坚持不与他发生性关系。   然而,女性在一丝不挂的时候是很脆弱的,杨璐是否正在遭受性侵犯,完全取决于那个正贪婪地玩弄着她的屁股和乳房的男人,杨璐只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挑逗一边默默祈祷了。   他是不是能象武华新那样安分守纪,只有天知道。一旦他决定了要得到她,连阴户都被对方完全控制的杨璐就只能接受成为性奴隶的现实,因为男人要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简直易如反掌。当然,也许这个男人比武华新还老实也是有可能的。   这些都只是从旁观者的角度看问题而已。   孙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醒来时发现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当他走出房间,发觉杨璐和孙伟的房门早已打开,而厨房里也亮起了灯,杨璐和孙伟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孙强麻木地来到厨房门口,呆呆地看着杨璐和孙伟。   “哟!我们的大懒虫终于起床啦!哈哈!”孙伟注意到他进来,于是大声笑道,仿佛下午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孙强注意到,孙伟的右臂上新画着一只纹身青龙。   “小强,你起来了?”正在做饭的杨璐听到声音也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坐一会吧,再十分钟就可以吃饭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可人。   孙强发觉她短裙里所包裹的臀部上除了圆滚的形状外,再也看不出任何的痕迹——她,还是没穿内裤。   也许,杨璐连身上的这条裙子也嫌多余吧。在孙伟面前,根本就没有必要挡住她那丰盈的屁股吧?孙强痛苦地在心里替杨璐自暴自弃地想。   从那一刻起,孙强内心的眼泪流干了,对杨璐只剩下怨恨。   公共汽车剧烈地颠簸了起来,将孙强的思绪从三天前那个灰色的下午拉了回来。脑海中那香艳而刺痛的情形消散后,孙强眼前出现了嘈杂拥挤的车厢。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虽说才过了三天,但是孙强好象不似三天前那样恨杨璐了。   他已经能够肯定那天在杨璐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就是孙伟,他也曾为杨璐赤身裸体地在房间里与孙伟纠缠感到异常愤慨,但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吧,他内心最深处很早已经将杨璐打上了善良贤淑的烙印;所以尽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最初的愤怒过后,孙强的情绪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一丝侥幸心理慢慢地滋生了:也许杨璐是被逼迫这样做的!   孙强在心里这么想,他也祈祷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的。   可是如果要得出这样的结论,就必须先解释为何那天杨璐不做任何反抗的行为。自然地,孙强就想到了小学时班主任郑香红与武华新的例子。   好友武华新曾经将他与香红的事告诉孙强,起初孙强不敢相信男女赤裸相处还能相安无事的结果,后来虽然他确信了这个事实,却又很难接受;如今,孙强只能深深相信有这种可能的发生了。   也许杨璐也是以牺牲一定程度的色相为代价,来开导教育孙伟吧!   孙强也明白,郑香红与武华新之所以能不发生关系,完全是因为香红老师的苦口婆心和坚决态度。他只能希望杨璐也象香红那样意志坚定。   但是那个孙伟能做到象武华新那样老实吗?武华新与郑香红缠绵的镜头,若换成孙伟,事情还会象原来那样发展吗?   也就是说,举个例子,换成杨璐翘着屁股一丝不挂地跪在孙伟面前,孙伟能做到用阴茎不停地摩擦她的阴唇而坚决不插入她的阴道吗?孙强对此一点信心也没有。   事到如今,孙强也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了。   从那天他偷窥到的景象来看,那时杨璐很可能正在为孙伟口交,所以才会跪在床前,而门缝外的孙强则刚好看到了她的臀部。这就部分地印证了孙强的观点——杨璐可能是以口交为代价,换取孙伟不插入阴户的承诺,就象香红与武华新一样。而当时杨璐的下身仍旧穿着内裤,这就更有力地证明了她的下体还没有遭到侵犯。   从小学时难得的几次性经验看,孙强猜测,当杨璐在为孙伟口交时肯定处于非常被动的地位,坐在床边享受着口交快感的孙伟,完全可以腾出两只手来玩弄杨璐毫无防卫的乳房,所以导致当时杨璐没戴乳罩;他也可以将脚伸到杨璐双腿间用脚趾触碰她的阴户——当时没看见这样的情形但也许孙伟马上会那么做,他甚至可以要求杨璐为他乳交——要做到这点也不难。   但是,杨璐肯定都忍受了下来,直到那个电话打来。   一想到这,孙强的心又矛盾了起来。他亲眼看见孙伟将杨璐的内裤无情地脱掉,而杨璐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反而象是赌气般地扭开头站在那里不动了,仿佛打算自暴自弃任由孙伟处置她的身体。这一点也不象开导教育的态度呀。说句不客气的,那个时候的杨璐简直就是在等待孙伟的强奸呀!   可是后来孙强在自己房间里曾隐约听见隔壁杨璐接电话的声音,她的声音还是很镇定的,这就说明那时她还没有被侵犯。   一定是杨璐那种自我牺牲的精神震撼了孙伟吧?孙强只能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解释了。   孙强没有看到后来在床上发生的那一幕,当然也只能这么联想和解释了。   如果孙强看见了后来的一个镜头,他肯定会悲观到极点的。那个镜头出现在孙强跑回房间的五分钟后,当时杨璐还背坐在孙伟怀里对着无绳话筒说话,而孙伟则忽然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用她的阴户对准了他站立着的阴茎,而后猛地松开她的屁股,令她的阴户正对着阴茎狠狠地落了下来。   当然,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当时的杨璐也不一定就被插入了——只要她及时用双腿撑住床面,而膝盖的力量又足够的话,还是可以避免被插入的,掌握得好的话,最多被龟头浅浅地刺入,还是可以提起臀部来摆脱困境的。   不过,如果对手是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的话,处于这种位置的女性多半是不能幸免的,如果孙伟懂得技巧的话,他只要从她身后伸出双手偷袭她的乳房,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再分开双腿挡开她的两条支撑腿,那么,随着屁股的下坠,杨璐最终将以羞愧的观音坐莲姿势遭受男人的奸污。   男人只需按住杨璐的腰不让她站起来,使她牢牢地坐在阴茎上,那么只要抽插上几分钟,杨璐就将无力逃脱,而后只好按照男人的意思,将正面转向对方,并羞愧地采取主动的骑乘体位姿势,一边用阴户愉悦男人,一边将自己所有的美丽展现给对方,由此也将正式揭开了长达数小时的性爱大战的序幕。   当然,这些都只是设想。这一切是否会发生,或者以其他什么方式发生,全都取决于孙伟本人。   孙强只在心里祈求,首先他希望杨璐是被迫这么做的,其次是希望她只是被男人猥渎而已,并没有遭到奸污。   孙强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车厢内浑浊的空气,努力让自己冷静沉思,而后缓缓地睁开眼,默默地祈祷杨璐的经历一定要按照他刚才最好的设想来发展,这样他还有机会以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她,去对抗孙伟,去争取从前的幸福时光。   他微微扭过头,透过车内拥挤而晃动的人群,偷偷看了看站在两米开外的杨璐。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杨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和一个秃头男人在讲话了,这男人学者打扮,四十岁左右样子。   孙强觉得这个秃头男人有点面熟,仔细一想,才想起来,他叫郑古,是初三年段的年段长,背地里大家都叫他伪君子。孙强也知道,这个郑古靠着贿赂手段当上了年段长,对人总是笑里藏刀,没事最好别和他有什么瓜葛才好。   可是现在,他那美丽的继母杨璐却正在和那家伙说话,孙强看了又只能急在心里,恨在心里。看那家伙的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杨璐的领口的酥胸,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幸好这时公车到了站,孙强和杨璐走下了车,只留下郑古在车上那不甘的假笑容。   终于到家了!孙强却丝毫轻松不起来。因为他知道,一个更可怕的色狼此刻正在家里猥琐地等待着他身边这位美丽的继母。   当武华新走出校门时,天色已经开始变暗。   跨过人来人往的马路,走进一条安静小巷,向左一转,便出现了一座乳白色的公寓楼。这幢小楼的302号公寓,便是他最小的阿姨李茹菲的家。这里也是他临时的住所。   “菲姨,我回来了!”刚打开门,武华新就在玄关前叫了一声。   “华新回来了吗?快进来吧!”从厨房里传来了一个温柔而清脆的声音,而后一个身着粉红色连衣短裙、腰系绿色围裙的美少妇翩翩地出现在饭厅门口,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玉米汤。   她就是李茹菲,武华新的小阿姨,今年三十岁,是市国税局的公务员。由于在大学里教书的丈夫上个月出国培训去了,要明年才能回来,所以她痛快地答应了姐夫武雄的请求,让十三岁的华新寄宿在家里。   先不说茹菲的家离跃龙中学很近,单说武华新这孩子,她就已经喜欢得不得了,疼他爱他丝毫不亚于他的父母,照顾他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很开心的事。而且自从她的姐姐、华新的亲生母亲去世后,李茹菲更是觉得有必要以十二分的热情来对待华新,以便让他不至于感到孤独和冷漠,使他能茁壮地成长,也算是尽了对姐姐的一份情谊。   “渴了吧,华新?赶紧先喝口水,马上就吃饭啦!”李茹菲将手中的菜放在桌上,快步走上前来接过华新的书包,“今天功课还好吧?累了饭后就洗个澡再做功课!”她的言语中充满了关爱。   “好的!谢谢菲姨!”武华新一见到茹菲就忘记了学校里所有的烦恼,“我都饿坏了,赶紧吃饭吧!”不等说完,他已经跳到了饭桌边,一边舔着嘴唇一边伸手就要拿筷子。   “又忘了吗?”李茹菲急忙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微笑着摇了摇头:“都教你多少次了?先洗手去。”   “哦!”武华新吐了吐舌头,转身跑进了浴室,哗哗地洗了洗手,而后又一溜烟地跑回了饭厅,重新来到座位上。   “现在可以吃饭了吧,菲姨?”他故意苦了苦脸:“再不吃,我的胃就要被消化掉啦!”   李茹菲“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好好!可以吃了……我的小馋猫!”说完,她解下围裙,来到自己的位子,微微合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弯下腰,幽雅地坐了下来。看着武华新狼吞虎咽的样子,她慈爱地笑了笑,轻轻地拿起筷子,开始进餐。   七点左右,武华新吃完晚饭,和李茹菲说了一声,便又穿上鞋开门出去了。   他每天饭后都要在楼前的花园里散步半小时,已经养成了和大人一样的习惯。   “早点回来,别误了作业!”耳边响起李茹菲关爱的声音,武华新来到走廊答应了一声,关上了门。   正准备下楼,忽然迎面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来。   武华新一见,急忙低下头就想跑开。   “小武!”那男孩叫了他一声,武华新只得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等他来到跟前。   这个小孩叫刘雾,是国税局副局长的儿子,住在六楼。他也是跃龙中学的学生,今年十四岁,上初二。说起这刘雾,也是个小色鬼,由于父母亲都是官员,经常在外出差,对他疏于管教,使得他异常贪玩,又仗着家里有点钱,经常在外面和一些小混混搅在一起,因而逐渐变成个小花花公子。   “我还有事,先走了!”武华新一见到他就心里发毛,只好先走为上。   “喂……你站住,晚上你能有什么急事?”刘雾好象今晚就是冲着武华新来的,他当然不会轻易放他走,“我说你跑什么呀?”刘雾三步跳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怎么样?上次很爽吧?呵呵!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哪?哈哈!”   “哦、哦,上次的事……会不会被我阿姨发现了,而且,这样不道德吧?”   武华新支支吾吾地说,好象痛处被人戳到一般难堪起来。   “哼!不道德?你少说这些正经话了,行不?当初你在偷窥时可是兴奋得要死!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而且我们隐蔽得那么好,你阿姨才不会发现呢!”刘雾歪起嘴,阴阴地说道,“再说了,说不定你阿姨很喜欢让别人偷窥她呢……你没看上次她换衣服时的那副骚样吗?穿了条镂空内裤,还在镜子前面转了那么多圈,其实肯定是她发现我们躲在柜子里偷看她,为了向我们展示她茂盛的阴毛,所以才故意这样做的啦!”   “才、才不是呢!你、你小声点!我菲姨不是那样的人……”感觉到李茹菲的人格受到玷污,武华新本想为她反驳几句,可他还是先回头看看了家门,生怕李茹菲从里面走出来。   “不懂了吧?说你该听我的就是没错吧!其实女人都是这样的,脱了衣服就变淫荡了。黄片上都这么说的!”刘雾好象得胜将军一样高兴,“上次看你多没出息,吓成那样!实话告诉你,上次如果你听我的,我们当场从柜子里跳出去,我保证你阿姨会爱我们还来不及呢!”他越说越得意,“你不就是想看她的奶子和骚穴吗?那时我可以叫她把衣服裤子全脱光,心甘情愿地让我操她个过瘾,你想从哪个角度看就从哪个角度看……”   “你、你说什么?”武华新吓了一跳:“操她个过瘾?你想干什么?她是我的阿姨!当初我们可不是这么约定的!你怎么……”   “咳!是我说过头了,该掌嘴,我掌嘴!哈哈!我这人就这样,嘴巴比手厉害。有时就是说个高兴,没别的意思。你放心,我们就是想看看,解个闷,你说对不?”刘雾发觉说错了话,连忙改口。   武华新转念一想:的确,这个刘雾就是个牛皮大王,再说他也和自己一样还是个孩子,对他的话不必太当真。不过他打心里不喜欢这个家伙,可惜自己当初又按耐不住色心,在他的怂恿下一起偷窥了李茹菲换衣服,现在想想还真对不起他的菲姨,如今想把那刘雾甩开还真不那么容易,这家伙比502胶水还粘人。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武华新急忙要开溜。   “哎!你等等嘛,那下次怎么进行呀?”刘雾急忙又来抓他的手。   “没下次了吧!我、我还是先走啦!”武华新躲过他的手,向楼下跑去。   “难道你真的不想看她的毛穴吗?上次差点就看成了!”听到刘雾这么说,武华新用手指堵上耳朵,飞快地跑下了楼。   “妈的,这个刘雾算个什么玩意!”来到花园后武华新仍在心里暗骂,可是自己又不能和他明着翻脸,谁让自己一失足和他一起做了坏事?到时出了事,他家里财大势大,什么也不用怕,我武华新这小穷人肯定就玩完了。所以,还是先躲着吧!   没错,这花园也不能待了,还是到外面走走吧,找机会再溜回家去。   想着,武华新跑出了公寓楼小区。   对着一盏盏街灯,对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武华新百无聊赖,渐渐地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偷窥的那一天,回到了李茹菲卧室里的那个大衣柜里,回到了那精彩的一幕幕香艳镜头前。   那是他难以忘怀的一天。   那是在上周二的晚上。   武华新吃过晚饭,照常在楼下的花园里散步。今天老师没有布置作业,所以他的心情特别好。   当他吹着口哨来到花园中心的喷水池边时,发现池边的石凳上已经坐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正在冲他招手。   那人正是刘雾。   武华新的心里当时咯噔就是一响。这个刘雾可是他又怕又爱的人——作为年纪相仿的一代人,刘雾和武华新有着很多相同的爱好,甚至是色情方面的倾向,刘雾经常借一些色情杂志给他看,有时还趁大人不在之机偷偷带着华新一起到他家观赏黄片,这些都使武华新对刘雾有种亲切感;但是这个刘雾实在是个早熟的种子,对于男女之事谈论起来总是滔滔不绝、理论多多,连人小鬼大的武华新也自愧不如。   更让武华新担忧的事,刘雾还是个危险的种子,他并非是纯粹为了色情而色情,也就是说他的性冲动并不象武华新那样单纯,而是超越了人的自然性需求,夹带着许多复杂的阴险的成分,武华新也说不清刘雾到底包藏着什么心思,只觉得这个小孩根本就不是小孩,对他不可推心置腹,不可深交。   见他在招呼自己,武华新只得走上前去,和他坐在一起。   “武小弟,今晚兴致不错呀!”刘雾说起话来也跟大人差不多,和他十四岁的年龄一点也不相称,“你我兄弟俩,我就单刀直入,不说多余的话了。”他说话倒也不拐弯抹角。   “哦?什么事?”武华新心里暗想谁是你兄弟,表面上只得应付着。   “就是前天我和你说的那个事,你……应该下决心了吧?今天可是绝好的机会呀!”刘雾的脸上布满了坏笑。   “那个……”武华新骤然紧张起来,因为他知道,刘雾所指的是什么。   大概在一个月前,武华新在与刘雾一起看黄片的时候,曾经流露出对李茹菲身体的渴望。当然,这只是他兴奋时随口说说,而且这种渴望只停留在窥视,他根本不敢对他敬爱的菲姨有任何进一步的非分想法。而当时刘雾就象捡到金元宝似地跳了起来,说只要华新按他的计划来办,就能偷窥到李茹菲的身体。   武华新觉得很尴尬,正想拒绝,刘雾半央求半强迫地对他说,大家是兄弟,只要能帮助他,今后他也可以帮助武华新偷窥刘雾家的年轻保姆之类的云云,因而武华新没有当面拒绝他,也许也因为他的内心确实对李茹菲有很大的向往吧。   事后,武华新才觉得有些后悔。   没想到今天,刘雾真的又提起这事来。看来他是计划已久了。   “难道你还在犹豫吗?你的阿姨是绝对难得一见的美女,能一睹她的玉容简直是人间极乐事呀!”刘雾见武华新还在犹豫,瞪大了眼睛说道:“你的脑子该不会有问题吧!这样的机会别人烧高香也求不来,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机会!真不敢相信你还会有任何的迟疑!该不会生病了吧?”他做出抚摩武华新额头的手势。   “不是啦!我只是……”武华新被他这么一说,心里开始变得有些蠢蠢欲动了。   “别什么只是不只是的啦!我刚才看见她去超市买东西了,我们正好潜入她的房间!”刘雾急切地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了!一会我就上你家找你去!快去准备准备吧!”说完,不容武华新说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十分钟后,李茹菲的卧室里。   武华新站在李茹菲床头的那个大衣柜前来回跺步,内心矛盾重重,却又觉得异常兴奋,心跳好象比平常快了一倍。   他看了看那白色的大衣柜,衣柜有两扇大橱门,一扇门上镶着大块的镜子,镜子下面是两个抽屉,里面装着李茹菲的贴身内衣;另一扇门则装上了许多道通风槽,又细又密,橱内却是些御寒的不常用的衣服。   从橱里面可以通过那些通风槽看到外面的景象,而外面却很难看清橱里面的动静,而且这衣柜很高,装下一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即使人躲在橱里面,也不用担心橱门会被打开,因为里面的衣服只有冬天才用得上。   这个衣柜的确是个绝佳的偷窥场所。   难道真的要这样做吗?武华新心里踌躇起来。真的要和那个小色鬼一起偷窥他漂亮温柔的菲姨吗?真的要无耻地玷污她最神秘的美丽吗?平常所看见她的外表,她那总是将上衣撑得高高的胸脯,她那被紧身裙包裹得鼓鼓的臀部,她诱人的筒裙中那肉色长筒袜与蕾丝内裤交汇尽头的那丛若隐若现的阴毛,以及她衣服下所掩盖的所有一切,难道今天都会被他和刘雾尽收眼底吗?   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美景,然而却要和那个无耻的刘雾一起分享,武华新心有不甘。   可是现实却容不得他回绝。   刘雾很快来到门口,敲开了大门,紧张地说了声“她来了!”便飞身跳进了房间,不由分说地拉起武华新,匆匆忙忙地穿堂而过来到卧室,慌慌张张地挤进了大衣柜,关上了橱门。武华新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他手上拿得是什么,就只能屏住呼吸与他一同蹲在衣柜里。   果然,不到半分钟,他们就听到隔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是两声清脆的高跟鞋落地声,而后便是拖鞋轻踏地板的走路声,逐渐逼近这个卧室。武华新的心骤然紧张起来,他知道,李茹菲来了。   卧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虽然通风槽能帮助他看清卧室里的情景,可是武华新却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胆小起来。明明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事情,可当它真正发生时,自己却没有勇气去看上一眼。蹲在拥挤的衣柜里,他紧紧地闭着眼,索性不去想任何事情,耳边只传来刘雾不断急促的喘气声。   忽然,他听到了唏嗉的衣服落地声,顿时觉得热血沸腾、心潮涌动。   难道真的开始了吗?看,还是不看?   他的心更加剧烈地颤动着,脑海中涌现出火一样汹涌的爆炸感。   整整一分钟,他的思想在激烈地斗争。   就在他欲火焚身而不知该不该睁眼偷看时,忽然听到了身边一声惊呼,虽然很小声,但是却扣动了他的神经,他知道,那是刘雾!   武华新急忙睁开眼睛,发觉刘雾的脸正紧紧地贴在通风槽上,颤抖着身体向外张望。觉得落后的武华新连忙也照着样,将眼睛贴近通风槽往外看去,他一眼就看见了床边的椅子上放着的一套白色的洋装筒裙,那正是李茹菲刚才穿着的外衣!而更让他喷血的是,床头的被单上就躺着一条乳白色的胸罩!   武华新猛吞了口口水,用眼睛继续在细小的缝中寻找着心中的猎物。终于,他的目光来到了衣柜镜子前,在那里,他惊喜地看到了他的阿姨李茹菲的身影。   他看见一个娇美的面容,一对雪白修长的双腿,那全透明的蕾丝无纹内裤,以及内裤映衬下她小腹末端那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   就在他的眼睛开足马力准备将李茹菲的下体看个够时,一层纱布突然挡住了他的视线;可惜,他迟了一步,李茹菲已经换好了衣服,披上了浴袍,准备去洗澡了。而武华新所看见的正好是她合上浴袍前最后的幽雅的动作——当然他看的重点不是她手上的动作。   随着李茹菲缓缓走出卧室,武华新瞪着眼,不甘心地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几乎欲哭无泪。而身边的刘雾也唰地一声滑倒在衣柜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在黑暗中,刘雾感叹不已:“这辈子我算没白活了!算是没白活了!啧……那奶子,真他妈的丰挺!那屁股、那骚穴,真叫一个绝呀!”   武华新心里剧烈一震,刚才李茹菲换衣服的样子肯定全让刘雾看到了!他敬爱的阿姨李茹菲,一位温柔矜持的女公务员,一位成熟性感的少妇,在她的卧室里,毫不知情地将她的裸体、她的乳房、她的屁股甚至她的阴户,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刘雾这个小流氓的眼前,让他痛痛快快地看了个够!造成这一切后果的竟然是他武华新!而他自己竟然因为胆小而错过了这极品般的美景!   武华新差点就哀号起来,他狠狠地用拳头砸在衣柜壁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当浴室传来关门的声音,刘雾愣愣地走出了衣柜,一边咽着口水,一边摇着头,独自念叨着“美”不绝口,缓缓地走出了李茹菲的卧室,走出了武华新的家门。直到这时候,武华新才看清楚,刘雾手上拿的是一架数码相机。   看着刘雾失态落魄地离开的样子,武华新的心在流血。   武华新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的家。   当他刚踏进玄关时,上周那一幕幕令他扼腕叹息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他知道自己不能恨刘雾,因为整个偷窥事件的主犯应该是他自己,而面对着美丽的裸体却不敢睁眼看,又岂能怨得了别人?   然而他心里却始终觉得不甘心。李茹菲是他的阿姨,可是却平白无故地让刘雾这个外人将她的裸体结结实实地看了个够,武华新哪能甘心?   他叹了口气,换上拖鞋,走进客厅,这才发觉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不时地传来滴水声。   李茹菲在洗澡!   顿时,他的脑袋开始充血,心跳突然加剧,联想着上周的镜头,他的下体竟怒然勃起。他闭上眼,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镜头,在这些镜头中,全都是李茹菲的裸体,但是武华新始终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而那个刘雾却一直站在她的身前,尽情从正面地欣赏着李茹菲赤裸玉体的每一寸肌肤。   武华新就觉得脑袋要爆炸般的难受,他发疯似地冲进李茹菲的卧室,来到那个给他带来无限诱惑的衣柜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终于,他狠下决心,用力地拉开了衣柜的橱门,迅速地钻了进去。   当橱门被关上时,卧室里再没有一点声音。   武华新闭上眼,默默地承受着衣柜中的闷热与黑暗。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觉卧室里已经亮起了灯光,而且他还听到了卧室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武华新就如同被刺扎了一下似的,猛地振奋起来,慌忙将眼睛贴在橱门细密的通风槽上,往卧室里张望。   原来李茹菲已经洗完了澡,刚刚回到自己的卧室。通过窄小的通风槽,武华新发现李茹菲身披白色短浴袍,裸露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正缓缓地向他藏身的衣柜走来。   武华新顿时热血上涌,浑身开始颤抖。   天哪!这不是在做梦吧?难道她要在这衣柜的镜子前面换衣服吗?   武华新的下体突然开始膨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他显然还准备不足。   “到底她会不会换衣服呢?她的那个部位真的会暴露出来吗?我到底该不该偷看呢?我该看多久呢……”武华新的大脑开始混乱。   当他再次把眼睛贴到通风槽边时,他差点就把血喷了出来:因为李茹菲一站到镜子前,就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她那条白色的短浴袍轻快地脱掉了,于是,她那耀眼的裸体完全呈现在武华新的面前。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销魂的美景呀!在武华新毫无准备的慌张目光下,雪白丰盈的乳峰傲人地坚挺着,红嫩欲滴的乳头向上高高地翘着,圆滚白皙的屁股优雅地如水波荡漾般扭动着,黑亮发光的阴毛如同森林一样在白皙的小腹下端茂盛地绽放着……   这就是李茹菲的裸体吗?这就是他日思夜想而又不得一见的成熟女体吗?这就是他在淫梦中摧残和享受了无数遍而在现实中却无缘一碰的胴体吗?   武华新只觉得头晕不已,一头栽进身后的衣物堆,情不自禁地从裤裆里拔出了阴茎,激动地抽拔起来。与年龄不相称的阴茎在刺激下越变越长,越胀越粗,紫红色的龟头滋滋地在空气中吐着热气。   武华新已经不想去思考什么了,他的脑中已经被成熟阿姨的裸体完全占据,手淫的频率越来越快,以致根本没注意到衣柜外的李茹菲打开橱门的意图。   当李茹菲那纤纤玉手伸向橱门时,武华新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无边的快感不断从下体涌起。   就在武华新浑身颤抖地手握阴茎剧烈耸动之际,衣柜的橱门就这样“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李茹菲那成熟诱人的裸体已经豁然展现在武华新的面前。   武华新被彻底惊呆了,在瞬间停止了连同呼吸在内的一切动作,那紧握性器的双手也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再也不会动弹。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李茹菲惊讶得只是张大了嘴,忘记了其他任何动作。胸前那对雪白坚挺的乳峰上,两粒鲜红坚硬的乳头不知趣地高高立了起来,无情地将她那引以为豪的秘密展现在外甥面前;而在她那门户大开的双腿根部,一丛乌黑亮丽、茂盛浓密的阴毛更是残酷地将她最最神秘的诱惑揭露得淋漓尽致!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武华新那十五厘米长的阴茎高傲地耸立着,闪闪发亮的红色龟头诱惑般地对准了她洁白的身体。   假设,纯粹是假设,假设这根阴茎属于她的丈夫,李茹菲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骑在它上面,用早已湿热得一塌糊涂的阴户深深地含住它,狠狠地套弄它…… 熟女的悲哀 正传(04) 第三章 童贞——深夜中的耻戏   李茹菲一丝不挂站在橱门大开的衣柜前,目瞪口呆地看着衣柜里的武华新。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完全失去了方寸,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全身赤裸的处境,甚至忘记了最简单的保护动作——哪怕是本能地用手稍微遮住她那丛又黑又密的阴毛也好。   在她那震惊而又迷离的眼睛里,武华新那支异常粗大的阴茎正在闪着光。   李茹菲的大脑陷入一片迷茫之中,脑神经中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信息,除了眼前那支凶悍逼人的阴茎。天哪!这是一支多么出色的阴茎呀!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手臂般粗细的茎身狰狞地向上挺起,怒发冲冠,虎虎生风!   久违的熟悉和充血的快感立刻在李茹菲的大脑中升腾、翻滚。翕张的双唇、迷离的眼神、越翘越硬的红乳头以及不断收缩的湿热的阴道,无不在说明她早就忘记了对方外甥的身份,无不见证着一位久疏性爱的少妇那重燃欲火时的绚美与悲哀!   熟妇这雪白的胴体和迷离的神态,如同将武华新推入一个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又仿佛将他推到了悬崖峭壁的边缘,令他震颤、惊讶、冲动、疯狂,他的大脑几乎就要爆炸了!   武华新再也按耐不住体内的怒火,他猛地站了起来,走出衣柜,缓缓地移动着颤抖的双脚,喘着粗气来到了李茹菲的面前,与她面对面地对立着,将火热坚硬的阴茎无礼地挺立在她诱惑的裸体前。他就快爆炸了!   直到武华新那一米五五的个头与她相视而站时,李茹菲才茫然地发现这突然出现的年轻的躯体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她眼中那梦幻般的迷雾顿时烟消云散。   自己现在正全身赤裸地站在十三岁的外甥面前!她忽然明白了自己简直不可思议的处境!   随着一声尖叫,李茹菲幡然醒悟过来,连忙用手本能地护住自己的乳房和阴部。   “你、你怎么在这里?华新,你、你……”发觉他正将裤子的扣子一个个解开,李茹菲拼命掩饰住强烈的羞耻感,皱起眉头怒声问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可是,李茹菲的眼中却出现了另外一个武华新,一个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武华新!在她的怒斥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惶恐和羞愧、任何不安与惭愧,他的眼神已经呆滞,只是直愣愣地将迷离却又火辣辣的目光无情地投射在她欲掩弥彰的裸体上,一边将他所有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上。   准确地说,武华新的脸上已经再没有任何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冲动,一种野蛮的欲望!   “华、华新?你、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华……”李茹菲内心一惊,变得结巴起来。   武华新没有做出回答,当他将下身所有的裤子踢到一旁时,依然死瞪着喷张的眼睛,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任凭粗长的阴茎直立在成熟的阿姨面前,并缓缓地向她走近了一步。   “华、华新,你醒醒呀!别、别过来啊!”李茹菲的心开始惶恐,脆弱的她只得本能地向后退去,慌乱的手指间却无情地将乳韵的鲜红与阴毛的杂黑等春光偷偷泄露了出来,使得眼前的少年更加欲火焚身。   武华新的身体还在逼近,他浑身发烫,一句话也不说,一边逐个扯开自己上衣的纽扣,一边狠吞着口水。他已经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了。   “不!你别、别……”李茹菲话不及出口,小腿突然往后碰到了床沿——她已经被逼到了床边。“啊……”忽然的碰撞和心中惊慌使她一下子失去了重心,狠狠地摔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双手的突然松开,大腿不由自主地往两边一分,将李茹菲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武华新燃烧的目光中。   她惊慌失措地起身想要摆脱尴尬的困境,可是武华新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点燃了。   “啊……”地一声吼叫,武华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发了疯似地全裸着扑向了床上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李茹菲。   羞愧与灾难感使李茹菲在他扑倒的一瞬间突然聚集起力量,翻身在床上来了一个横滚,躲过了武华新恶虎般的猛扑。她平常哪有经历这样的场面?一个横滚后她便觉得天旋地转,方向全失。   突然她只觉得臀部一下震痛,等她睁开眼时发觉自己已经滚落在了床下的地板上。眼见武华新恶狠狠翻身下床来追赶,李茹菲顾不得疼痛,双手撑地用尽全力,翻身而起,连滚带爬踉跄着向卧室的大门而去。   眼看她就要握到门把手,身后的武华新忽然一个前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脚,将她硬生生地直拖了回来,地板上留下一道汗湿的痕迹。   “不!不要……”李茹菲的身体被强行往后拉走,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挣扎,凄美的肌肤在地板的摩擦下产生疼痛感。   武华新抓住她的双腿,向两边一分,李茹菲那肉感的臀缝中隐秘的一切便清晰地尽收眼底。   这是一个特殊的角度,粉嫩的肛门、玫瑰色的裂谷、柔黑的阴毛,致命地诱惑着亢奋的外甥。扑通一声,武华新突然跪倒在李茹菲的身后,用脚跪压住她的小腿,腾出双手来挟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的屁股往上猛地一提,下身失去重心的李茹菲只能曲起双膝支撑地面,因而形成了无奈的跪姿,屁股屈辱地向后方高高地翘起着。   就在她还来不及为自己耻辱的姿势而悲哀时,对方的手突然松开了她的腰,转而揉住了她的屁股,将她两片圆润的臀肉粗鲁地向两边扒开,李茹菲忽然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臀部后面闯进她双股大开的后庭,直喷在她柔密的阴毛上。   武华新竟然要用嘴侵犯她神秘的后庭和下体!   “不!不可以!那里不能……啊……”外甥火热的唇已经触及到她敏感的阴唇,同时,他的舌头如蠕动的火蛇一样舔在了她美妙的裂缝上。   “不要啊!那里好……啊……”她本想说“脏”,但是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在瞬间吞没了她的言语。   少年魔鬼般的舌头,恣意横扫着她的阴毛、点戳着她的肌肤、热舔着她的阴唇,甚至在她粉嫩的菊门周围划着圆圈。   遇到这突然而美妙的刺激,李茹菲几乎忘记了挣扎与反抗,只是将脖颈高高地昂起,忘情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而后,她几乎是哭着转回头去想要乞求武华新停止这下流的动作。   可没等她说出话来,外甥火热的舌尖已经挤开她变湿的蜜唇,直探入她久别滋润的阴道内。   “啊……”李茹菲的下体就象要燃烧起来一般灼热,瞬间的感官冲击使得她突然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她猛地一扭腰枝,香臀左右一摆,硬是用柔软弹性的臀肉撞开了武华新的脸,差点把他撞倒;而后她双手一用劲,两腿一直,就想站起来。   陷入疯狂的武华新哪能容她逃走?他奋力伸出一只手,再次抓住李茹菲的一条腿,将她又一次拉倒在地,而后他快步伏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粗暴地翻转了过来,使她正面朝上仰躺在地板上。   “华新,你给我停下!不、不可以这样”感觉到外甥已经从正面压到自己身上,李茹菲异常惊慌地喊。   事到如今,武华新已经不可能就此罢手了。他浑身充血地扑倒在李茹菲的身上,一只手灵活地来到她身后,滑过她纤细的腰肢,贪婪地侵犯到她丰满的香臀上,张开手掌一把揉住她圆嫩的臀肉,另一只手迅速地抄起她的左小腿用力地一抬,而后将自己的下体往前一靠,胯下那火热坚硬的大阴茎直逼李茹菲门户大开的胯间。   感觉到少年的龟头已经开始在自己的阴毛丛中扬威,李茹菲惊慌地用两手不停的捶打着武华新的胸口。   “不……华新,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阿姨呀!住手啊!”她使劲挣扎,但是被欲望彻底燃烧的武华新仿佛突然拥有了无穷的力量,将她这个大人牢牢地压在冰冷的地板上,令她无法摆脱。   “放、放开我!不要……啊!求你了华新!住手呀!啊……”李茹菲的挣扎显得那么软弱无力。武华新几乎丧失了理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拼命地喘着粗气,手上的侵犯动作丝毫没有减弱。   李茹菲急得都快哭了,迷离的杏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当武华新将整个上身压倒在她的胸脯上,将她那丰挺的乳峰压挤得变了型时,李茹菲惊慌失色,双手紧紧撑住他的胸膛,剧烈地扭动着腰枝,想要躲闪,但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武华新突然抬起腰、埋下头,把她的一个乳头用力地含在嘴里,将火热的呼吸狠狠地喷射在她饱满而脆弱的酥胸上。李茹菲只觉得全身一颤,一种久违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尖扩散至全身的每个角落,另一个乳头还没来得及高高立起,就已经被武华新狠狠地捏在手中。   “啊……”地一声,李茹菲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赤裸的身体上写满了羞愧与无奈。   “华新,住手!你、你不可以……唔……”李茹菲话还没说出口,武华新的大嘴已经严实地堵在了她红润的香唇上,不停地吮吸着她口腔内的香津。   她使劲地摇摆着头,却始终摆脱不了少年嘴唇的控制,随着武华新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李茹菲的心底里翻起恶心的大浪。   天哪!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李茹菲的心在哭泣。   在自己的家中,在自己的卧室里,她竟然一丝不挂地被自己的外甥死死地压在那以前只有丈夫才能和她同卧的大床上,而且随时可能遭受奸污。这是怎样的一个噩梦呀!如果真是梦,请赶快让自己醒来吧!   就在她悲愤交加之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外甥火热的躯体挤开,武华新的胯部重重地压向了她失去保护的阴户,接着,一跟怒胀的肉棍直生生地顶在了她大腿根与大阴唇交汇的地方,火热的龟头似乎要将她柔嫩的肌肤灼伤一般。   李茹菲忽地睁开眼睛,空前的危机感使得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边扭摆着屁股,一边推开少年吸盘一般的嘴唇。   再不反抗,也许真的就没有机会了!然而她的双手已经被武华新紧紧地压在两侧的床面上,双腿也因对方臀部的介入而丧失了合并的可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呼喊。   “来人啊!救救我!”嘴唇刚刚逃脱少年的热吻,李茹菲便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尖叫了起来:“谁来帮帮我……唔!”   不容她将话喊出,武华新的嘴唇已经再次封死了李茹菲的樱桃小嘴,继续用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将唾液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口内。当少年再次将胸膛死死地压在身上时,李茹菲的最后一丝抵抗,淹没在了他的口水中。   感受到自己被对方压制住的双手渐渐失去了力量,感受到自己扭动的细腰再也无力动弹,感受到自己完全赤裸的胯间被少年火热的下体紧紧地贴着,李茹菲第一次产生了绝望的念头,晶莹的泪花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武华新已经完全被点燃,彻底失去了理智。   李茹菲的眼中印入他狰狞的面容和贪婪的目光,印入了他头上爆起的青筋和缜密的汗珠,她知道,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武华新了,也已经不是一个纯真的少年了!而她自己,也将变成另一个人,再也不是原来那个温柔高雅的女人了!   真的就这样沉沦了吗?真的就这样死去吗?李茹菲突然松弛的身心使得她产生了幻觉般的疑惑。   然而,沉沦与死去应该是安静的,是祥和的,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还在散发着躁动呢?   不!这不仅仅是躁动——这种感觉丝丝震荡、层层叠起、欲拒还迎、难推难就!这是一种激荡,是一种放纵,更是一种致命的引诱!天哪!这到底是什么?   李茹菲全力睁开眼睛,想要寻找答案。当她清晰地感受到胯下浓密的阴毛与那粗壮的阴茎厮磨在一起时,她突然羞愧地发现,那种感觉,来自她的下体,来自她的阴部,来自她那被挑动的心!   在她那大张的双腿中间,在她那黑密的阴毛深处,那火热的阴唇与突起的阴蒂正在与男人粗大的阴茎尽情厮磨着,生理上本能的反应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不断地将湿热的爱液涔涔地由她花瓣的最深处分泌而出。   这难道就是遭受强奸的感觉吗?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做出这样羞耻的反应,为什么侮辱挑逗她的人会是自己的外甥?更可怕的是她的下体居然产生了强烈的刺激感,并开始不断分泌爱液!真不知这样的情景让丈夫看见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少年的阴茎突然停止了贴身的厮磨,转而压低炮口,将火热的龟头对准了她柔嫩的花瓣。   李茹菲再一次加大了下身的扭动,使得少年的阴茎数次在蜜穴口一滑而过,难以插入。趁武华新手忙脚乱之际,她迅速抬起大腿,膝盖用力地对着武华新的身体又顶又踢。武华新一下子重心失衡,一个踉跄往后坐倒在地上,险些翻个跟头。   眼看李茹菲起身想跑,武华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怒火中烧,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扑上前去,将她狠狠地扑倒在地,而后用身体压住她的背让她挣扎不起;伸出一个手指,对准她的阴道口,不管三七二十一,从她屁股后面猛地将手指插入那湿热的蜜穴。   “啊!”地一声惨叫,李茹菲的阴道急剧收缩起来,湿滑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肉壁将武华新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因丈夫出国而空虚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   武华新的手指快速地在她体内抽动,强烈的刺激感让李茹菲全身神经紧绷,在一瞬间停止了一切反抗,只是本能地将下体紧缩着,用湿热的阴肉紧紧地夹住少年的手指。   在和丈夫欢好了无数次的床前,丰盈的美少妇一丝不挂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撑地,将圆滚的美臀屈辱地翘向年少的外甥。   “啊……华、华新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少年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李茹菲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丰满少妇凄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   “不!不……我、我……啊……”李茹菲全身紧绷,机械地摇摆着屁股,却始终摆脱不了少年魔力般的手指,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在无奈地颤动着。   “唔……唔……”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很快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在这强大而甜美的刺激面前保持沉默。   “唔、唔……啊、啊……”渐渐地,反抗的声音演变成了凄美的诱惑。   武华新恨咬着牙,额头渗出了汗珠,手指抽插的速度快得惊人。   “啊!啊……停、停……阿姨受不了啦!我、我会疯掉的……”   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李茹菲高翘着屁股,仰起头,张大了嘴。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将成熟的人妻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我、我……啊、啊、啊……泄、泄、要泄了!啊……”   随着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李茹菲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她的眼中落出一滴泪珠,双手一软,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她,迷失了自己,背叛了自己。   她,放弃了。   武华新静静地在她伏倒的胴体后面站立而起,与她一起默默享受着沉静的美丽与无奈。发狂的野兽得到了自己的猎物,停止了狂躁的暴力,开始了陶醉的欣赏。   他抱起她,慢慢走向那张大床。   就在她无力地地跪伏在床沿上时,武华新来到她后面,温柔地抱住了她的屁股,粗大的龟头静静地来到了她那正在往外涔涔地分泌黏液的蜜穴口,抵住了她的花瓣。   “我是你的阿姨!”除了翘着屁股,李茹菲连说这样的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噗”地一声,龟头分开鲜嫩的阴唇,进入蜜湿的甬道,“滋”地一声,整根阴茎没入人妻空虚已久的阴户。   “啊……”李茹菲阴壁一紧,狠狠夹住外甥的肉棒,呻吟着昂起了头,甩动飘逸的长发,成熟的身体还来不及陶醉在这侵犯的快感中,坚挺的双乳已经被少年后面伸来的双手结结实实地揉捏在掌心之中。   一阵快感从她心底里升腾而起,李茹菲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鲜红的乳头被少年紧紧捏住,再也不能展示痛苦的颤抖,只有在她下体那黑密的阴毛丛中不断进出的阴茎,在默默地昭示着她的不幸。   武华新加快了阴茎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棍摩擦着蜜热的阴肉,火热的龟头顶撞着花心的深处,李茹菲哭泣地甩动着凄美的长发,喊出了丈夫的名字。   少年放开丰满的乳房,拼命耸动下体,开始了自由的搏击。睾丸不断击打在极富弹性的香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泪花迷湿了李茹菲的双眼,她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咬紧牙关,继续坚挺着高贵的屁股。   武华新突发奇想,按住她的腰一扭,握住她的左腿一抬,猛地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李茹菲还没有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已经仰面被他压在了身下。   在这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中,武华新的阴茎始终没有离开她的阴道。   “哦……”李茹菲还没有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改换姿势后更加深入的顶撞使她不禁喊了起来。   眼见自己的阿姨在身下眉梢轻皱,凤眸微眯,樱口轻喘,武华新热血上涌,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一下深过一下,又一下猛过一下,压迫式的体位让李茹菲震颤不已。   “啊……不!轻、轻……啊……唔……”   武华新再次用嘴强吻住她的香唇,同时加大了屁股下落的力度。   “唔……唔……”李茹菲发出窒息般痛苦的闷哼声。   武华新忽然吐出她的香舌:“说!说你要我!快说!”   “啊……呼……”李茹菲颤抖地喘着气:“不、不!放开我!放……唔!”   可怜的她再次被堵住了樱唇,困难的呼吸,加上子宫深处连续的顶撞,使得她难以消受,不断地抽动着身体。   武华新又一次松开了她的嘴:“那就快说!说你要我!”   “啊、啊、我……我……不……”大脑皮层中不断泛起的快感令李茹菲无所适从无法抗拒。   武华新突然抱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搂,顺势使自己坐了起来,两人的嘴唇还在热吻,却使李茹菲形成了坐骑式。这是一个使两人性器结合得更紧密的姿势,武华新的阴茎就象完全穿透了她的子宫一般,狠狠地顶在了她最最深的的花芯上,坚硬的龟头厮磨、碰撞着蜜道尽头那粒娇柔的肉瓣。   久违滋润的李茹菲哪里消受得起这样的刺激?那阴茎只这么一插到底,她全身所有的性感神经立即崩溃了,阴壁肌肉绷紧,拼命地夹紧火热的阴茎,只几秒钟时间,子宫猛地一松,花瓣的最深处便如涌泉般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击打在少年的龟头上,泌湿了粗长坚硬的茎身。   武华新再也抑制不住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大吼一声,茎根一紧,马眼一开,将一道滚烫的精液汩汩地射在绽放的花芯上。   一阵天崩地裂般的激情彻底在泥泞火热的阴道深处迸发、升腾、扩散开去。   “啊……”   随着两人同时忘情地呼喊,成熟的阿姨与年少的外甥双双倒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只剩下两具汗淋淋的裸体在颤抖,在喘息。   高潮散尽,当温湿粘稠的液体在阴唇的翕张中缓缓渗出体外时,李茹菲的眼泪也悄悄地流干。   整整十分钟,卧室里沉默得令人窒息。   “啪!”地一声,武华新的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李茹菲收回发痛的手掌,无力地撑起身体,迷离地看着武华新的那诱惑的眼睛,她既象在哭泣,也象在微笑。   “武华新,你这下流的魔鬼!无耻……”   不等她说完,武华新的大嘴已经堵住了她的香唇,灵活的舌头搜寻到她柔软的香舌轻轻挑动。李茹菲的舌尖娇羞地闪躲着、生涩地回应着。少年的舌头好象泥鳅一般与她的嫩舌交缠搅和在一起。   她的鼻息开始粗重,手掌紧紧地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纤嫩的手指紧紧地陷入少年稚嫩的胸脯,鲜嫩的舌尖主动与他的舌头纠缠,并从喉间不断发出贪婪的吞咽着口水的声音,成熟的人妻已经完全陶醉在外甥激情的蜜吻之中。   当武华新的阴茎在胯下重新挺立时,热吻中的李茹菲哭泣般地耸动纤细的柳腰,轻摆着胯部,迎合着肉棒的挑逗,鲜嫩的花瓣在龟头的挤压下缓缓地再次张开。   “啊!”李茹菲发出放纵的哭声,在外甥的扶持下跨上了马鞍,夹紧双腿,挺起高傲的乳峰,开始了女骑士堕落的征程……   孙强不停在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走动,内心混沌不已。   几次他都想打开房门到客厅里去,可是当他透过门梁上的换气玻璃看到客厅里的灯光时,又犹豫起来。   今天傍晚,他和继母杨璐一起回到家后,便寸步不离地跟正在杨璐的身边。   吃饭也好,做家务也好,事无巨细,除了上厕所这类涉及隐私的事以外,孙强一直没有让杨璐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因此,直到半小时前,孙伟始终没有单独接近杨璐的机会。   当然,孙强的举动曾经让杨璐觉得有点奇怪,但他毫不在乎,总是找出各种理由,紧紧地跟在她身后,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有松懈,虎视耽耽的孙伟就有可能做出侵犯杨璐的事来。在目前孙伟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时,这样的行为是保护杨璐免受骚扰的最好办法。   而孙伟对于孙强的行为似乎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当做没看见一样,继续他手头那些琐碎的事。也许是他根本不把孙强的行为放在眼里,也许是他城府太深。总之,孙伟一直显现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整个三人世界和平常一样,看起来温馨而平静。   然而这种平静却没有维持多久。   半个小时前,也就是晚上八点左右,初三年段的段长郑古突然敲开了大门,前来拜访杨璐。大学本科出身的杨璐是跃龙中学初中部重点培养的物理教师,郑古就称他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劝她参加下个月在海南举办的一个优秀教师培训交流会。   有客人在场,孙强和孙伟只好回到各自的房间去,留下杨璐在客厅里接待郑古。   孙强虽然不愿离开杨璐,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反正只要把孙伟和杨璐隔开了就行。所以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他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然,他是在看着孙伟回房后,才放心地关上自己的房门的。   然而那个郑古今天好象有特别多的话一般,一直说到现在还没完。房间里的孙强都有些沉不住气了,恨不得跑出去将他轰走。他心里明白,那个胖色鬼其实是在打杨璐的主意,借机会在接近她而已。然而他只是个小孩,而郑古也毕竟是他们学校的教师,难道就这样冲出去将他赶走吗?   “该死的混蛋!”孙强在心里暗骂:“你休想占我继母的便宜!”   他用力地一拳打在墙壁上,霍地转过身,咬了咬牙,快步来到通向客厅的门边,脑海中浮现着杨璐阿娜多姿的体态,猛地推开了那扇门。 熟女的悲哀 正传(05) 第四章 童贞——内裤上的五彩蝶   “唰”地一声,孙强推开了房间的门。   然而客厅里却空荡荡的,早已人去房空,只留下天花板上那盏颇具欧洲风格的吊灯还在柔和地发出淡淡的灯光。   他的继母杨璐到哪去了?还有那个年段长郑古呢?怎么也不见了?   孙强诧异不已,看看茶几上的茶杯,里面的水早已失去了温度。   “这么说他们早就离开了?”孙强暗自嘀咕,而后匆匆扫视了一下其他各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   怎么?难道连孙伟也出去了?   孙强更加惊异起来。一想到孙伟,他就感到心寒。虽然他还没有正式证实孙伟就是上个星期天那个轻薄杨璐的人,但是他明白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孙伟没错,尽管孙强连死也不想承认这个现实。联想到当天,杨璐那成熟浑圆的乳峰和红嫩坚挺的乳头遭到丈夫以外男人的手无情的玩弄,那情景简直让孙强五内俱焚。   孙强赶忙喊了几句,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看来他们确实都已经不在房内了。这一切反倒让孙强更加不安起来。难道杨璐和那两个家伙一起出去了?一个是下流无耻的孙伟,一个是心怀鬼胎的郑古,他们和杨璐在一起,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糟糕!我必须马上去找她!”孙强焦急地想,自己的继母若是真和那两个色鬼在一起,肯定非常危险。尽管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帮上什么忙,可是他还是觉得应该立刻飞到杨璐的身边。孙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来不及多思考,孙强拔腿就跑到玄关前,匆匆地换上运动鞋,而后“倏”地拉开大门,跑了出去。   由于杨璐的家住在二楼,所以孙强很快就来到楼下的小区广场。   这里是跃龙中学离校区较远的一个教职员工居住区,由三幢八层高的公寓楼和一片五百米见方的长方形休闲广场组成。   孙强来到楼前时,空地上却是空无一人。也难怪,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散步的人们早都回家去了。   空空的广场没有留下丝毫线索,看来孙强是追不上杨璐和那两个坏家伙了。   望着空地上那几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广玉兰树,孙强沉重地低下头,眼眶开始湿润。他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望了望他所居住的一号公寓楼不同层次间明暗相间的灯火,叹了口气。不同寻常的遭遇已经使得他越来越成熟,丝毫不像个十三岁的初中生。   看着公寓楼,孙强突然想起,那个郑古好象住在后面的三号楼里,要不然就去他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杨璐呢!   孙强打定主意,抬脚转身正想走,最后一刻他的眼光飘过他家的阳台时,忽然发现漆黑的阳台上好象有点动静,似乎有人影在晃动。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刚从家里下来,家里应该没有人了呀?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连忙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一棵广玉兰旁边,倚着树干向二楼他家的阳台望去。   不错!确实有人影!   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借助于一点点月光,孙强肯定阳台上有人。他所在的那棵树离公寓楼顶多五米远,他应该不会看错!然而由于是从下往上看,又有栏杆遮挡,所以他仅能勉强看见一个人的头在晃动。   他心里一惊,阳台上的人到底是谁?   为了能看得更仔细些,孙强一咬牙攀上身边的树干,毫不思考地往上就爬,几乎忘记了他根本就不会爬树的事实。然而人一急便可能发挥出超常的力量,孙强往上这么一蹿,还真爬上了两米多。他死死抱着树干,而后定睛往阳台望去。   这下他可看清楚了,阳台上的人好象是个女人,她把长发缠成一个发包卷在头顶,背向外面站在阳台上,雪白的背紧靠着栏杆。她那裸露出的雪白的后背在黑暗的光线中略有些显眼,也说明了她现在可能赤裸着上身的立场。   难道她是杨璐?   孙强内心震撼不已。再仔细一看,他发觉那个女人雪白的上身正在不停地颤抖,而且她的背上有一只粗壮的手臂,将她的后背牢牢地揽住。顺着那手臂往她身前看去,一个黑影好象正紧贴在她的酥胸上,不断地扭动悉嗦着。   黑影的动作似乎对女人的刺激很大,她不断摇摆着腰肢,摇晃着脑袋,隐约还能听见几声轻微的呻吟声。   阳台上的这个女人真是杨璐吗?难道说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家,而是关了灯,来到阳台上与人纠缠吗?孙强简直不敢相信他脑子里的这个推想。但是处在这样一个特定环境里的,只能是杨璐了。因为那里是她的家。   就在孙强还没有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时,阳台上的喘息声好象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了。那女人的背已经几乎横躺在了栏杆上,而且还向两旁平伸出双手,扶住栏杆,控制着她不断颤动的身体不至于倒下去。从隐约看到的场面来判断,她也许正在遭受比刚才更猛烈的冲击。   “不!”孙强悲愤难当,几乎跳着下了树干,站都没站稳,就踉跄地向楼梯冲去。温和慈爱的继母裸露着全身正在遭受男人凌辱的景象在他脑海中形成,强烈冲击着他的内心。他眼前的世界已经模糊,清晰的只是那一层层台阶。   他来到二楼的家门口时,强忍着勃勃欲出的心跳,颤抖地用钥匙打开了门,而后以最大的抑制力轻掩上了门,换上拖鞋,来到客厅。   客厅里的吊灯还亮着,孙强喘息着站在沙发边,眼睛直直地盯着客厅通往阳台的那扇门。   立刻跑上前去打开阳台的门吗?还是躲回自己的房间去?孙强的心在痛苦地斗争着。   然而,一想到杨璐从前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一想到她那成熟高贵的身体很可能正在遭受孙伟无耻的侵犯,孙强在刹那间抛弃了所有的顾虑。他咬了咬牙,来到阳台的门边,憋足了劲,猛地一下推开了门。   但是,阳台上居然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刚才他明明看见了阳台上的人影,甚至是激烈的动作,现在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难道是他看错了层,或者是出现了幻觉?都不可能呀!孙强明白,由于担心杨璐的安危,他整个晚上比任何人都清醒。而且是自家的阳台,他绝不会看错的。   难道说,在他跑上楼梯开门进来的这十多秒时间内,阳台上的人就转移回了房间?   急忙转身回到客厅,孙强发现孙伟的房间已经亮起了灯,房门却是紧闭的;而刚才在他下楼时那个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的!   难道真的这么凑巧?   不!不!   孙强不住摇头,脸色异常苍白。如果这个巧合是真的,那么只能说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也就是说,刚才阳台上的那个女人确实是杨璐,她确实遭到了侵犯,而且现在她很可能仍在遭受侵犯——就在孙伟的房间里!至于施暴的那个人,几乎可以肯定是孙伟无疑了。   难道他最近以来最最担心的事竟然真的都是事实?   孙强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一屁股坐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联想到杨璐那和蔼可亲的音容笑貌,再想想自己曾经看过的A片上那些令人喷血的强奸镜头,孙强的心都快碎了。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除非我亲眼看到!”   他强行挣扎着站了起来,捂着嘴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根本没有勇气去敲孙伟房间的门,哪怕是轻轻的一下。   “这些都只是猜测,猜测而已!”屈辱地自我安慰着,他关上门,又一次倒在床上,掩上被子。他还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不是真的!不是……”在眼泪的润饰下,孙强迷离地进入了梦境。   孙强的这个梦很奇怪,既有儿时嬉戏的场景,又有孙伟丑陋的面孔,也有杨璐成熟的裸体,更有她遭受不知名妖怪强暴的镜头。总之,这个梦光怪陆离,根本没有什么逻辑,而且许多场面来回切换着。   等到孙强从梦魇中惊醒时,窗外的天空依然是漆黑的。当他无精打采地坐起身来,才忽然发觉他的堂兄孙伟穿着睡衣,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正冷冷地看着他。   “你……”孙强顿时怒火中烧:“你来干什么?杨璐阿姨呢?”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见孙强醒来,孙伟一边吸着烟一边说道。   “你……她、她在哪?我、我警告你!要是……她……”巨大的愤怒使得孙强有点语无伦次。   “果然……这几天我的直觉没有错。”孙伟继续吐着烟,自顾自地说着他的话,好象根本没听见孙强的责问,“哼!发现就发现了吧。这也是迟早的事。确认了就好。”说着,他吐了口烟,站了起来,仿佛下了什么决心。   “你、你说什么……”面对孙伟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孙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话,然而他知道,孙伟所说的一定就是他所猜测的事。   “好了,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啦!”孙伟将脸凑近了孙强,“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想告诉你两件事。”孙伟的脸色依然那么冷酷,“第一,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杨璐,也就是你的继母,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最好放聪明点!”   “什、什么!”听到这句话,孙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尽管他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你、你胡说!你这个流氓,骗子!你……”   “别这么激动,小孩子!”孙伟狠狠地掐掉手中的烟,将最后一口烟气吐到孙强的脸上,一把将正欲爬起的孙强推倒在床上。“我根本没必要骗你!想必刚才我们在阳台上做的事你应该看到了吧?那还会有假吗?哼!不怕实话对你说,你在楼下看的时候,我正把杨璐压在栏杆上一边操她一边看她表演乳房自慰呢!没想到多了你这么个观众,我一高兴就用棒子狠狠地捅了她几下,把她舒服得乱叫!”   “住口!你、你胡说!”孙强的眼泪都快涌出来,多日来最可怕的猜测终于变成事实,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觉得悲痛难耐。   “今天你小子跟她跟得挺紧,多亏那个叫郑古的家伙,我才抓了个机会在阳台上搞她!好不刺激呀!哼!其实我还真得多谢你才对哦!你要知道,一边欣赏外面的风景,一边抱着她圆滚的屁股,操着湿漉漉的小穴,简直爽死人了!”说着,孙伟的嘴角一弯,露出一丝很难一见的笑容,当然,那是奸笑。   “无耻!你这流氓!这不是真的……”孙强刚刚哭着爬起欲扑向孙伟,又被对方强有力的双臂推倒在床上。毕竟,十八岁的孙伟长得人高马大,力气比孙强大出不少。   “老实点,小子!”孙伟的脸色重新变得冰冷:“如果你不想她听见,最好小声点!”   听了这话,孙强当时就是一愣。   “哼!你应该清楚杨璐的性格吧?她可是自尊心极强的女人,面子对她来说有时比命还重要。”孙伟继续冷冷地说道:“你的继母虽然做了我的女人,可据我猜想,她应该很不愿意别人知道这种事,尤其是亲近的人!如果让人知道了雍容高贵的她竟然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愉悦丈夫以外的男人,让别人见识到她最丑陋肮脏的一面,那她的自尊心一定会崩溃的!到时,谁也说不清她会变成什么样。变傻?变疯?或者更严重?我可不知道。”   这些话一字一句就像钉子一样深深地钉进了孙强的心窝里,揪心的痛使得他居然讲不出一句话来。的确,他太熟悉杨璐的性格了。如果事实真如孙伟说所,像杨璐那样传统而自尊的女人就算自尽也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的那些丑事的!   “所以,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假装不知道。明白吗?”孙伟说完直起上身,“如果你不想破坏现在的平静,让她得以继续保留面子做人,就不要声张,懂吗?不仅如此,你要装得越傻越好,不能让她有一点怀疑!”   孙伟拉了拉变皱的睡衣,“表面上,我们都要恭恭敬敬地对她,让她继续保持着威严做我们的家长;背地里,她就能继续放放心心地做我的女人。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你……你……无耻!”孙强的脸色铁青。可面对这样的现实,他几乎失去了任何信心。   “哼!别那么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干脆……今天我就让你彻底死心吧!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孙伟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块乳白色的布条来,并将这布条在孙强面前晃了几晃。仔细一看,孙强才发现,那是一条女式紧身内裤。这条三角形的女内裤样式很简单,通体乳白色,没有任何花纹,惟独有些特别的是在裆部的正中间绣着一个线条简单的蝴蝶图案。还沉浸在愤怒和悲痛中的孙强勉强打起精神看了看这内裤。   “看清楚了吗?这下看你还怕不怕,哼!”孙伟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采。   这是什么?这只不过是一条绣着蝴蝶图案的内裤嘛!孙强觉得很奇怪,又仔细地看了看,这只蝴蝶除了不同部位绣线的颜色有点不同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这是杨阿姨的内裤吗?你……”孙强觉得孙伟还是在故意气他。   “哼!想都不用想,这内裤当然是她的!而且每次做爱前是由我亲自帮她脱下的!我现在问的不是这个!”孙伟得意地哼了口气:“我要你看的是上面的图案!”   “什么……”愤怒中的孙强又是一愣。   “什么?你、你小子连五彩蝶都不知道吗?你……”孙伟显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来,好象很惊讶于孙强的“孤陋寡闻”。   “五、五彩蝶?”   “哼!算了……”孙伟赶忙收起那条女式内裤,将它塞进睡裤的口袋去,好象突然改变了主意,“总之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说着,他故做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行了!我想我已经把来意说得很明白了。”孙伟潇洒地转过身去,面向房门,“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过日子吧!维持现状对谁都没有坏处。”   “站住!”眼见孙伟就要离开,孙强喊了一句,爬下了床。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孙伟继续背对着他,冷冷地说。   “不!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杨璐阿姨会屈服于你!她根本不是那种人!”   孙强忍着哭泣的冲动,尽量压低声音。“她一定是被你这流氓逼迫的!你这卑鄙的畜生!我一定要救她!”他恨得将牙齿咬得直响。   “蠢货!我早说过了,你根本不值得我骗!你知不知道你那高贵的继母现在正在干什么?她现在正跪在床头,高高地翘着屁股等着我回去继续插她!”孙伟说话的语气几乎没有变化,“反正信不信由你!你说什么是你的自由,只要你不声张出去,我不反对你继续做阿Q,哼!”说完,他向前走了两步。   “如果你小子实在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立刻带你到我的房间去偷看。”孙伟故意停下脚步,“你可以欣赏到她以最主动的态度和最高难度的姿势和我做爱的样子,保证你终身不忘!怎么样?如果你怕累着她,我可以建议她只采用女上男下的骑乘体位。不过,为了不让她发现你,你只能在后面偷看,只能欣赏到她淫荡的屁股,而无法看到她一边用毛茸茸的阴户吞吐着我的棒子、一边露出无比享受的笑容。可惜,可惜呀!呵呵!”   “……”   “怎么样?”孙伟停顿了数秒,“有勇气时就告诉我一声,我可以让你一饱眼福,也不枉我们堂兄弟一场。好了,她该等急了,再见。”   说完,孙伟拉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怒,恨,悲、痛——孙强简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头便栽倒在了床上。   一缕晨曦穿过窗帘的缝隙,静静地洒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武华新皱了皱眉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当他看清了天花板上不同的吊灯时,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还在李茹菲的卧室里。他心中无由得一惊,倏地坐了起来,看了看身边那空荡荡的床位,感觉那被子下好象还残存着一丝温暖,李茹菲显然已经起床了。   他轻轻地拉开了窗帘,外面已经天色大亮。   武华新很想像从前一样快速地从被窝里跳起来,但是腰间那一阵阵酸意让他疼痛不已,令他感觉到身体快要被某种力量折断似的。而且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也异常酸痛,全身就象被抽了筋一般虚软无力。   昨夜那连续五、六个小时的疯狂已经使得他精疲力尽。虽然他的心理和身体比任何同龄人都要早熟许多,但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毕竟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   然而真正让他不安的并不是身体的虚弱。他现在最尴尬最担忧的,是如何去面对他的阿姨李茹菲。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遭受了外甥粗暴的奸淫,经历了几乎一夜羞愧难当的性折磨、最后歇斯底里地陶醉在疯狂的性爱里,真不知今天早晨她是以什么立场从这大床上爬起来的,而他又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她呢?   一想起昨夜最后时刻她那自暴自弃的迎合动作,武华新担忧而又懊悔不已:温柔矜持的阿姨现在是否正躲在什么地方偷偷地哭泣呢?她会不会因为昨天的折磨而异常痛苦甚至是精神失常呢?如果真是那样,简直就太可怕了!   可是现在他还没有看见李茹菲,根本不清楚她的态度,所以想得再多也没有用,还是赶紧起床吧!   “菲姨,你在哪?”内疚地在心里喊了一句,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武华新掀开被子,迅速地下了床,套上拖鞋,来到客厅里。   客厅依然很安静,空无一人。武华新正在焦急,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那味道来自厨房!   不知怎么的,闻到厨房里飘来的温馨的食物香味,武华新那颗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一切正常!”他欣喜地想:“至少菲姨还没有打乱她的生活规律,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尽管心里有几分喜悦,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厨房。   只见李茹菲身着一套严谨的粉红色洋装短裙,静静地站立在洗碗池前,默默地洗着盆子里的碗碟,她的背影看起来还是那么娇柔而刚毅,充满了柔美,而又透出一份强烈的不可侵犯的尊严感来。   武华新一阵心虚,不敢多看她。他低着头来到饭桌边,轻轻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位子前已经摆上了牛奶、面包和鸡蛋。他看了看李茹菲位子前的桌面,上面只剩下一个干净的空盘子。显然,她已经吃完早饭了。   “姨……”武华新话到嘴边,却又没敢继续说下去,心中慌乱不已。   听到声音的李茹菲立即浑身一颤,而后继续洗着碗,从动作上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整整三分钟,李茹菲都没有转过头来和他打招呼。武华新的心顿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他勉强抑制住内心的失望和慌乱,低下头,囫囵吞枣般地猛吃起早餐来。他知道,李茹菲的内心一定和她现在平静的外表完全不一样,她一定还在为昨晚的事而悲痛。   于是厨房里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场面:一边是李茹菲低头站在水池边黯然地洗着碗,一边是武华新埋着头心虚地吃着不知味道的早餐。房间里一片安静,静得让人心慌。   时间就这样在尴尬中走过了十多分钟。   忽然,李茹菲咬了咬嘴唇,放下手中的碗碟,转身向客厅走去,并与武华新擦肩而过,然而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看他。   武华新愣愣地坐在原地,沮丧地听着她离开的脚步声。   客厅里传来换鞋的声音,然后是门的吱溜声,武华新明白,那是李茹菲拿挎包的声音。   难道她真的就这样出去了?她真的连一句话都不愿和他说吗?天哪!对于平常温柔亲切无比的李茹菲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   武华新的心情已经降到冰点,他慌张地站起来,转身向客厅想说些什么,却没敢开口。   他知道,世界末日也许马上就要到了。他,已经被他最可亲的人抛弃了!然而,这完全只能怪他自己!遭受到自己最疼爱的外甥非人的奸淫,她还能这样镇定地站在这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可是就在这当头,已经穿上鞋踏入玄关的李茹菲忽然停下了开门的动作,而是静静在站在门边,几乎是思考了半分钟,她的嘴里终于说出一句话来:“赶紧吃吧!别迟到了。”   而后,她用力打开门,快步跨出大门,背过手,头也不回地带上门,随着“喀嚓”地轻轻一声,大门被关上了。   武华新愣愣地站在那里,根本说不出一句话。他的心突然变得冰凉无比。   难道李茹菲真的不肯原谅他吗?他所犯下的错误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上午十一点,跃龙中学的大操场上人声鼎沸,上体育课的学生们在进行着各自的活动。   “你说的……应该不是真的吧?”武华新双手垫在后脑勺下,双腿大开地躺在小型足球场柔软的草皮上,一边思索着一边说。   “哼!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与他躺在一起的孙强皱紧了眉头,红肿着眼睛,显然哭过很久了。“那些不可能是我的幻觉,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她太让我失望了!”他的口气充满了无奈和悲伤,话语中夹杂着抽泣。   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里,武华新和孙强这两个死党碰在一块,孙强毫无保留地将杨璐的事告诉了武华新。作为最好的朋友,他们俩之间几乎无话不说。   原本因李茹菲的态度而心事重重的武华新,看到好友比他还难过,只得将自己的痛苦暂时放在一边。听着孙强诉完苦水后,武华新也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他很想问问孙强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过即使不问他也能明白孙强对杨璐的心意,因为武华新自己对李茹菲也有着同样的感情——那是一种超越亲情的感情,还夹杂着一丝毫无恶意的性欲。   不过武华新还不敢将自己对李茹菲所做的事讲出来,而孙强却敢大胆说出他的烦恼。这一点上,武华新觉得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你亲眼看见,打死我也不相信杨璐阿姨是那样的人啊!”武华新难以置信地摇了下头,“我认识她应该也有几年了吧。根据我的观察,她是个正直而敬业的教师呀!从人品上看,她应该也是个严肃而自尊的人。那种不自爱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绝不是误会!这都是因为那个孙伟!”孙强突然咬着牙恨恨地说道:“肯定是他对杨姨做了什么,他夺走了那个可敬可爱的杨姨!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畜生的!”   “你确信?”   “当然!我的杨姨绝对是个正直的人!”孙强含着泪坚定地说道。   “唉……”武华新也不知该安慰他什么才好,两人陷入沉默。   “阿强呀,你说的那只蝴蝶……”许久武华新才开了口。   “哦?蝴蝶?”   “对。你别不高兴,我刚才……一直在思考你所说的那条内裤,还有那只五彩蝶。”武华新思索着说,“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呢?听起来好象孙伟很在意那只五彩蝶呀!”   “可……可我觉得那只是一条普通的内裤呀!一定是孙伟那混蛋故意用杨阿姨的内裤在向我示威!”孙强伸展开四肢,茫然对着天空,“至于那只五彩蝶,四扇翅膀和躯干分别用了五种颜色的线条绣出,也是很普通的图案,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可孙伟为什么要在那种场合如此强调那条内裤呢?是不是那个蝴蝶图案隐藏着什么特殊的含义?”武华新内心不禁疑惑起来。   “哼!总之,我饶不了那个畜生!”孙强愤怒的声音打断了武华新的思绪。   武华新正想说话,冷不丁他们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令人异常讨厌的声音。   “嘿嘿!你们在说谁是畜生呀?”   一听这恶心的声音,武华新和孙强不用看也能猜出是谁来了。他们从草地上爬起来,故作懒散地转过身去。那个一百七十五公分高的个子兀然出现在眼前,果然是他——吴霸天。   “老师叫大家自由活动,你们俩……却躺在这里晒太阳,还在背地里说谁的坏话,也不怕我告老师去?”仗着自己是体育委员,吴霸天一脸坏笑地说道。   “我们做仰卧起坐累了,顺势躺着休息一会,再聊上两句,应该不算违反纪律吧?”武华新爱理不理地回答。   “哼!你们俩能聊什么?上体育课就要有上体育课的样子!”吴霸天眯起眼睛,露出霸道的表情。由于他的个头在初一学生中的出类拔萃,他早习惯了用蛮横的口气对同学讲话。   “我们走吧。”武华新不想再和这个家伙纠缠,拉起孙强的袖子就要离开。   他早就厌恶了这种狐假虎威的人,更不想与他多待一分钟。   “等等,别急着走!”吴霸天忽然扯住他的衣服,“我有点事……想和孙强聊聊!”   “你扯我干什么?”武华新正色道:“我和孙强现在没时间,改天吧……”   “是呀,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孙强帮着武华新甩开吴霸天的手后,转身要走。   “我想和你聊聊杨璐老师的事情,不知可不可以呀?”吴霸天不紧不慢地说道。   武华新和孙强顿时愣在当场,杨璐?尤其是孙强的心更是突然加快了跳动。   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提到杨璐,不能不让他紧张。   难道这个坏家伙与杨璐有什么瓜葛?或者更糟,他了解到杨璐的那些事了?   “我说的可是孙强的继母,初三年级的那位美女杨璐老师哦!嘿嘿!”他一脸阴笑地看着孙强与武华新惶恐而疑惑的脸色。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孙强的胸口开始剧烈起伏。   “其实也没什么……”吴霸天四下看看,确信操场没有人在注意他们后,歪了歪嘴笑道:“像她那样一脸正气却身材惹火的成熟少妇,难道不能聊聊吗?”   “住口!不许你再用脏话玷污她!”孙强怒气上涌。   “哦?我只是用脏话玷污而已嘛!何必这么生气?如果有的人用……”吴霸天笑得更加阴险。   “用、用什么!”   “用……我只是胡乱说说,你千万别当真啊,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他身体部位来玷污……不知……”   “你这混蛋!你在乱说什么!”孙强几乎抑制不住冲动,要不是武华新使劲拽着他,他肯定已经冲上前去扑向吴霸天。   “我都说了,我是乱说乱猜测的嘛!你看你……”吴霸天继续冷笑道。   这些话却让武华新震惊不已。他也只是刚刚从孙强嘴里听到了杨璐与孙伟的事,而且这绝对是不能对外宣扬的秘密,然而这个身为外人的吴霸天却好象已经对该事了解得一清二楚了!难道他真和这事有什么牵连?想到这,武华新不禁为杨璐现在的处境担忧起来。   “好象你们都不高兴了?嘿嘿!”吴霸天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我们还是改天再聊吧!”   武华新一时也被他这奇怪的态度给蒙住了,这家伙不是要和他们过不去吗?   怎么立刻说走就走了?不过他敢肯定,这个吴霸天肯定知道什么内幕。他本想叫住对方,可转念一想这样不妥,于是转头看了看孙强,而孙强似乎也深陷疑惑,对吴霸天的离去好象没有什么反应。   武华新眼光往后一瞟,这才发现远处他们的班长的陈新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注视着他们的举动了。这大概就是吴霸天忽然改变主意的原因吧。   吴霸天走出三米远,忽然回过头来,眯起眼,以能让他们听见的最小音量说道:“杨璐老师下面的那颗痣,可要保护好呀!嘿嘿!”说着,他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这句使人如在云里雾中的话却好象雷电一般劈得孙强浑身不住颤抖。   因为只有他才明白这句话的内涵!   那次无意间的偷窥,使孙强有幸一睹杨璐下体的无限春光,虽然只有短短数秒,但杨璐那神秘而性感的阴户却给孙强留下了永难磨灭的印象。   在孙强的记忆中,杨璐右大腿的内侧有一颗黑痣,离她那乌黑茂盛的阴毛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   刚才吴霸天所说的黑痣,难道就是杨璐右大腿内侧的那颗黑痣,那颗离她的生殖器仅有两三厘米之远的黑痣?   连自己这样与杨璐朝夕相处的人也只是幸运地通过万分之一的机会才了解到的绝对秘密,而那个身为外人吴霸天居然……   天哪!孙强差点就晕倒在草地上。 熟女的悲哀 正传(06) 第五章 童贞——再伤美人心   “哦?柳薇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找我?”武华新一边飞快地迈动着脚步,一边扭头对身边的陈新婕问道。当他注意到对方不满的表情后,连忙改口:“我、我是说柳老师她怎么……都快放学了呀……”   “我也不太清楚。”对武华新不尊重老师的态度略感到不满,陈新婕皱了下眉头,“刚才她到操场边来,可能是看见你和孙强躺在草地上休息吧!后来她就叫我来找你。”   “哦……”武华新心想这回肯定又要挨训了,谁叫柳薇那恶妇成心要和他过不去呢。算了,反正他早就习惯了。不过刚才陈新婕的及时出现,反倒化解了他们面对吴霸天的尴尬场面,也许武华新和孙强还真得感谢她呢!   “班长大小姐,今天真是多谢啦!”武华新不由得说出了口。   陈新婕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谢我?为、为什么?”   “哦!没、没什么!哈哈!”武华新发觉陈新婕认真的面孔,急忙应付道。   “没什么?那……你为什么这样的表情?”陈新婕觉得更奇怪了。   “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啦!哈!我有点喜欢你,难道不可以吗?”武华新搔着头皮敷衍道:“别这么看着我嘛!我、我先走啦!”   留下脸色发红的陈新婕,武华新脚底抹油般地开溜大吉。   当然,他不会注意到他的话使陈新婕足足在操场上愣了十分钟,他心里在担心其他的事情——如何应付那个讨厌的班主任柳薇、如何面对他那伤心的阿姨李茹菲、如何帮助那陷入困境的好友孙强。   来到教师办公室门口,武华新敲了敲虚掩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后,他便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很静,只剩下他的班主任柳薇一人。她正坐在办公桌前批改着桌上的作业。今天她穿着一身蓝色的职业筒裙套装,显得成熟而严谨。   “柳老师,您叫我?”武华新无心去欣赏她美丽的外表,缓慢地来到柳薇办公桌面前站着,低下头做好挨骂的准备。   “哦,你来了?”柳薇抬头看了看他,停下了手头的活:“搬张椅子,坐在我对面吧!今天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武华新只得搬过一张椅子,隔着办公桌与柳薇面对面坐着。   “武华新,你告诉我,你是以全班第几名的成绩考入我们学校的?”柳薇将笔握在手中,皱起眉头看着武华新。   “第几名?”武华新一愣:“六,第六名吧。”   “好,那你告诉我,半期考的成绩你在全班排第几名?”柳薇的脸色又像以往训斥他时一样严厉起来。   “二、二十六名……”武华新低着头,轻声应道。   “能告诉我原因吗?二十名,整整后退了二十名!”柳薇板着脸,语气开始抬高,“是我们学校教学环境太差?还是老师教学水平太低?或者,说细一点,是我柳薇的能力太低,不能让你学到知识?”   “都、都不是……”   “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柳薇的口气愈加严厉。   “是……是……”武华新心道这铁面婆娘可真有两套,他不过是贪玩了点,居然绕了个圈来套他,“是我自己、自己没集中精力学习。”   “好!看来你已经认识到自己退步的原因了!这说明了你还是个有希望的孩子!”柳薇紧紧地盯住武华新的脸,“原本我想再给你一些时间让你自己领悟,可是刚才却发现,你利用体育课时间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所以我不得不主动找你来!我今天就是想告诉你,其实你是个聪明机灵的人,只要你上课不再打瞌睡,有时间时不再是躺在草地上晒太阳,而是你把精力集中到学习上来,上课认真听讲,抓紧课余时间,那么,你完全可能成为一个优等生!甚至可能进入全班前三名。”   “哦……”   “所以,你应该明白老师对你那么严厉的良苦用心!”柳薇的脸色始终没有缓和,“为了你的健康成长,老师我今后还会更严厉地要求你、约束你,希望你自己也要明白,要配合老师!知道了吗?”   “哦……”武华新心想这下惨了,还要更严的话她就可以变成魔鬼了。   “不要那样应付老师!”柳薇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今天你必须立下个军令状,保证自己今后都要认真学习,至少争取进入班级前五名!怎么样,有这个志气吗?”   “我……我……”武华新就是想答应,现在也不敢了。前五名?那不得花掉他全部的课余时间?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做:弹珠、打球、干脚架、看漫画、每晚到街上吃小吃、每晚偷窥对面大楼里的少妇入睡……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不想放弃呀。   “你好好思考一下,然后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说着,柳薇低下头,又拿起她刚才在批改的作业,“我有时间,我今天就是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下决心!我随时等着你的回答。”说完,柳薇提起笔继续批改起来,将武华新晾在面前。   武华新在内心暗自叹了口气,今天的确倒霉,这漂亮的铁面婆娘好象来真的了,一定要和他作对到底。他本来也认为自己很聪明,只不过有点贪玩罢了,以后只要他认真点,成绩肯定会提高不少的。但现在柳薇却要他立下这么严厉的军令状,他一时还下不了决心当个苦行僧。   他无奈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深深呼了口气,沮丧地看着柳薇那批改作业的忙碌身影,心想她的外表这么性感动人,为什么会是这么个严厉的人呢?她也许不适合穿裙子,而应该一副严严实实的打扮。   说到裙子,武华新不禁微微低下头去,偷偷看了看柳薇办公桌下那白皙的双腿。   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那两条匀称雪白的小腿轻轻一搓,膝盖微微一分——这个她忙碌时习惯性的放松动作,居然在不经意间将她裙内的春色悄悄地展现了出来!   武华新顿时一惊,就像被什么刺中神经中枢一样空前地清醒。他定睛一看,没错,不是错觉!毫无戒心的柳薇在不经意间将她的膝盖分开了大约十厘米,对于离她只有一米距离的武华新而言,这十厘米足够了!   柳薇这不经意的疏忽,使得坐在她面前的武华新,得以看见她裙内的无限风光。肉色的长筒丝袜,细腻的大腿根,甚至是尽头那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裤,都在瞬间印入武华新的眼中。   武华新猛吞了一口口水,眼光惊慌地回到柳薇的脸上,发现她依然在低头专注地批改作业。   好机会!她还没有察觉到!   武华新将头一低,眼光重新来到桌下,透过柳薇那微微分开的双膝,将贪婪的目光射进她的短裙内。   哇!连内裤都看得这么清楚呀!白色的!还夹杂着一些黑色,难道是蕾丝镂空式的内裤?   武华新一边感叹因祸得福,一边大饱眼福。   肯定是阴毛的颜色吧!好漂亮!哦!大腿根也很白,圆滚的大腿被透明的丝袜包着真动人呀!要是能抱着这样的大腿该多好呀!真羡慕她的老公呀!可以一边自如地抽插那蕾丝内裤里面的阴户,一边抚摸着被透明丝袜包裹着的大腿。   这是多么性感的女体呀!武华新内心发出由衷赞叹的同时,眼光再次迷离起来,陷入了幻想……   昨天晚上,这位柳薇老师上床前,是否也穿着这身套装?是否也穿着这条短裙?她是不是在老公的注视下慢慢地蹬掉两只高跟鞋,然后爬上床去,一把分开腿跨骑在她老公的肚子上?这条短裙肯定包裹不住这种大开腿的姿势,她的老公也肯定将她裙内那无限的春色尽收眼底,就像现在武华新所能看到她裙内的景色一样。   “老公,你怎么可以这样看着人家那里?”想象中的柳薇挑逗地说道,同时坐直了上身。   她的老公现在该怎么办?自然应该是继续躺直在床上,享受妻子这艳情的款待。   柳薇此时也许会将裙子轻轻掀起,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老公,你满意我今天内裤的款式吗?”她应该还会这样逗他,“上午一个男同事借口到地上捡东西时故意弯腰偷窥我的内裤时,我也是这样分开腿的。”   哇!她要是真的这么对老公说话,真不知她老公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虽然我很害羞,但是也只能假装不知道,连动也不能乱动,一直分着腿继续让他看,否则会让他察觉到的。”她继续着言语的挑逗:“他真的好坏,一直在桌下停留了几十秒,肯定连人家内裤的牌子都看清了!而且人家内裤又是真丝镂空的,昨天刚梳理好的阴毛肯定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了!”   哦!别说了,这样的话还不把她老公气坏?   “老公,你也可以想象到人家当时尴尬的样子嘛!身为你的老婆,让其他男人这样偷看着阴部,人家差点就羞愧死了啦!我当时觉得好难受,与其那样尴尬地保持着羞愧的姿势让人偷窥,还不如带那个男同事到更衣室去,脱光了让他看个够,也许会更好受点。”哇靠!她老公听了这样的话肯定吐血了!   说着,柳薇一定会掀起自己的裙子,而后用露出的大腿和内裤轻轻摩擦她老公的身体。   要是把武华新换成她的老公,他此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扯下她的内裤,而后急不可待地掏出自己的阴茎向她展示。   假如她愿意为他口交就好了,如果不愿意,那他干脆叫她直接将屁股骑到他的冲天怒棒上,立即展开一场性爱大战。   对,没错!狠狠地插她!往上狠狠地顶她!顶破她的阴道,顶穿她的子宫!   对,一边插她的湿润的蜜穴,一边还可以捏扁她的乳房!必要时还可以分开她的双腿欣赏她那毛茸茸的阴户吞吐着他的肉棒的样子!因为她掀着裙子嘛!完全可以这样看的!对!干脆再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九十度!不,不够!一百八十度!看她那细腻圆滚的大腿能承受什么样的力道!   想到她的大腿,武华新的意识勉强从性幻想中挣脱出来,迷离的眼光重新回到了办公桌下,重新回到了柳薇裙下那白皙圆润的大腿根部,想在现实里捕捉幻想中的镜头。   嗯?等等,这……这是什么?   几乎沉醉在美妙梦幻中的武华新冷不丁忽然发现柳薇的右大腿内侧好象有点异样,不禁睁大了眼睛。   不错,她的右大腿内侧好象有点阴影。   武华新迅速抬头确信柳薇依然没有发觉他的行为后,立刻低下头,并往前挪了一步,以便更清楚地观察。   不对,那不是阴影。   武华新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的观察。   那是一个图案!一个彩色的图案!而且,好象是一只彩色的蝴蝶!   武华新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事实却明白地告诉他,柳薇右大腿的内侧,画着一只彩色的蝴蝶!   “五彩蝶!”武华新的脑海里立刻闪出这样的念头,因为他的脑子已经闪电般地将眼前这只画蝶与刚才孙强告诉他的事联系起来。   柳薇大腿内侧上画着的这只蝴蝶,会不会和杨璐内裤上的那只一模一样?在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武华新不禁吸了口冷气。   柳薇的大腿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只蝴蝶的图案?她自己应该不会在大腿内侧画上这么个图案吧?这只五彩蝶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含义?高傲的柳薇为什么会允许别人在她那极为隐秘的大腿内侧画上这样一只蝴蝶?这只蝴蝶到底又是谁画上去的呢?   如果说杨璐的内裤被画上五彩蝶,是因为她已经被孙伟所控制,那么柳薇的大腿内侧被画上同样的记号,是否也说明了柳薇现在的处境?如果两只蝴蝶真的是一样的,是否能说明杨璐、孙伟和柳薇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特殊的关系呢?或者这中间还间杂着什么更复杂的关系呢?   一连串的疑惑在武华新的脑海里升起,令他一时如在云里雾中。   不过,武华新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那只五彩蝶肯定代表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坚定的想法,连武华新自己也说不清。   眼前的美景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柳薇双膝微微地一合,她那迷人的裙下风光,那丰盈的大腿、那隐隐可见阴毛的蕾丝内裤,以及右大腿根部内侧那只神秘的五彩蝶,便在一瞬间都消失了。   如同刚才分开腿一样,柳薇的这个合膝动作同样是在无意而自然中进行的,这个动作同时也打断了武华新疑惑的思绪。回到现实中的武华新很想弄清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他还不敢大胆地直接询问柳薇。   会不会是自己多疑了?也许一切原来就是平平常常的,而根本没发生什么,武华新也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最近自己已经够憔悴的了,好象没必要为了这种捕风捉影的事而瞎操心吧。总之,他现在很有太多的事要办,眼前的疑团先放一边吧!   打定主意后,武华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柳老师,我决定了。”武华新尽量使自己保持自然:“我答应你,期末考一定进入班级前五名!”   “哦?真的吗?”柳薇抬起头来,舒展着眉头看了看他:“好!你能下这个决心,老师也很高兴!那么今后你要自觉地认真学习,我也会更严厉地督促你。就让我们看看你的期末考吧……”   柳薇接下来说的那些鼓励和赞扬的话,武华新几乎都没听进去,他的大脑里已经在思考其他更令他烦恼的事。   当他走出教师办公室的大门时,已经决定暂不去理会什么五彩蝶了。   武华新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12点半了。   虽然柳薇在快放学时把他叫到办公室去训话,但是毕竟没有花去太多时间。   其实武华新在12点就已经来到家门口了,只不过他的内心很矛盾,不知该如何面对李茹菲,所以在外面徘徊了半个小时。   夏天的中午异常炎热,不一会武华新就被烤得满身是汗。   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下,武华新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开门后,发现房间里很静,有一股淡淡的食物清香从厨房里不断地飘出来。   李茹菲已经回家了,而且还在做饭——想到这,武华新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刚才在外面,他就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向李茹菲道歉了,可是明显信心不足。   毕竟,强奸自己的阿姨绝对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她会原谅他吗?一想到平时李茹菲对自己那样无微不至的关爱,而他却对她做出那样下流无耻的凌辱,武华新的内心就后悔不已。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导致这样的结果,武华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十恶不赦的事来。   而李茹菲那受伤的心又该如何去抚慰呢?武华新内心一片茫然。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武华新现在只能尽量想办法弥补了,尽管这种事有可能永远也无法弥补。   他轻轻地关上门,来到客厅,看了看饭厅,确信李茹菲还在厨房后,便颠起脚尖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就在他马上要走到房间门口时,李茹菲忽然从厨房里走进了饭厅,手里还端着盘热气腾腾的青菜。由于饭厅和客厅之间并没有门,所以武华新和李茹菲一眼便相互看了个正着。   李茹菲依然穿着早上那件粉红色的职业洋装套裙,只不过现在胸前多绑着一条做饭时常戴的白色围裙。她的头发看起来有点乱,眼睛也还是有点红润,神情看起来略显呆滞。当她看见武华新时,就像略微受了惊吓一般,眼神慌乱地离开他的脸,匆忙将菜放在饭桌上,而后立即转身又进了厨房,感觉像在逃跑似的。   已经被她看见了,武华新心想躲回房间也没什么意义了。于是他将书包脱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后安静地走进洗手间仔细地洗了两遍手,最后才安静地走到饭厅,默默地坐在饭桌前。   厨房里又传来了“嚓嚓”的炒菜声,不一会,声音停了,接着就见李茹菲端着一碗炒肉走了进来。此时武华新也不敢去看她的脸,只是低着头想心事。而李茹菲放下炒肉后又折回厨房去,没多久就端来两碗米饭,并将其中一碗摆在了武华新的面前。   之后,两个人谁也没做声,各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整个吃饭过程恐怕只有十分钟,便在尴尬的气氛里结束了。武华新傻愣愣地坐在位子上,眼睁睁地看着李茹菲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收拾干净后又走回了厨房。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向她道歉吧!”武华新心想,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应该鼓起勇气来认错,万一遇到什么坏的结果,那也是他活该的。   武华新咬了咬牙,站了起来,走到厨房门边,静静地看着李茹菲在盥洗池边忙碌的背影。   “说对不起,赶紧说,说对不起呀!”他在心里一个劲地重复着,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在那一站就是好几分钟。   而李茹菲好象也察觉到身后站着人,她叹了口气,没有回头,继续洗刷着池子里的碗筷。   要说武华新今天的定力也太差了点,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那番放纵的游戏已经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最冲动的因素吧,原本他进厨房是想向阿姨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当他看到李茹菲阿娜的背影后,下体突然间又冲动了起来。   李茹菲那略微凌乱的长发,那纤纤的细腰,那露在短裙外的白皙的大腿,在刹那间又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种。看着李茹菲的背影,武华新仿佛觉得她正赤身裸体地站在盥洗池边一般,并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昨夜凌辱她的镜头来。   尤其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与昨夜她站在浴室的浴盆里准备接受他第四次插入时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有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身上穿着衣服、脚踩着厨房地板上的缸砖,而昨夜的她却是一丝不挂、脚下则有一根冲天肉棒虎视耽耽地对准着她丰盈圆滚的屁股;现在的她完全可以直直地站在那里,而昨夜的她却抽泣着用毛茸茸的阴户对准着外甥的阴茎,一旦接到命令后就只能羞愧地蹲下屁股去,用阴道套住外甥火热的阳具。   其实,武华新如此冲动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说起来还有些荒唐。   在小学刚毕业后的那个暑假里,武华新曾经无数次为与郑香红老师的分离而伤心,早熟的身体也因此而烦躁驿动不堪。   于是在一个夜里,欲火高涨的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出现的一个白衣老人向他传授了一套性交的招法“钩刺法”,其实姿势并不复杂,但是却告诉他很实用。梦醒后武华新发觉自己居然还隐隐记得那些所谓的“招法”。   之后,平淡的日子渐渐冲淡了他的记忆。   直到昨天晚上与李茹菲的那场性交大战,他在实践中突然又记起了那套“钩刺法”,于是便将这荒唐的做爱招数试用在了李茹菲的肉体上,没想到获得了绝佳的效果!   其实那套招法并不复杂,大体上就是将阴茎插入阴道内搅动,所谓的“钩”就是指要善于利用龟头的冠状往回刮磨阴道壁,而“刺”则是指要快速而轻盈地用龟头的马眼挑逗女性的阴核,其真正的精髓在于如何掌控阴茎的力度和角度,既不能太用力,也不可太轻,要充分发挥阴茎的“神韵”。   也许是武华新天生就具有极高的性交才华吧,竟然能在自己虚构的短短的梦中领会出别人一辈子也无法领会的东西,真正掌握了阴茎的“神韵”。因此,昨夜的性交几乎完全融化了李茹菲。   现在,武华新再次看到李茹菲如此性感的背影,他的热血又开始翻滚,他感觉到自己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激情,他的理智也已渐渐丧失。刚才他所设想的一切道歉说辞转眼间便消失殆尽。   “原谅我,菲姨!”武华新在内心里大喊了一声,而后他扯开校服胸前的拉练,双手一捏拳,停顿了一下,便朝李茹菲的后背扑了过去。   一瞬间,武华新便搂住了李茹菲的腰,并将一只手伸向她丰挺的臀部。   “华新,你这是干什么?啊……”毫无准备的李茹菲吓得大叫起来,手中正在搓洗的一块盘子“铛”地一声掉在水池里,碎成几瓣。   “菲姨,我、我忍不住了!”武华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李茹菲,“今天你一直不理我,我难过,我痛苦!我、我想要你理我,想抱你、想爱你……”手指隔着短裙触到她富有弹性的丰臀,武华新几乎是哭喊着搂紧了李茹菲性感的身躯。   “不……不要……”李茹菲急忙扭动腰部和屁股,感受到外甥的手掌加大了对臀部揉捏的力度,她痛苦地挣扎着,然而武华新却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双手用力地抓捏着李茹菲丰盈的屁股。李茹菲发出哭泣般的呻吟:“不!不要!华新……我们不能再错了!我是你的阿姨呀!哦……”   “菲、菲姨,原谅我!像昨晚那样爱、爱我吧!”武华新一边玩弄着阿姨高贵的屁股,一边将整个上身都压在她的背上,两人站立在洗碗的水池边,形成重叠的压趴姿势。   他又开始逐渐失去理智。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被戳到痛处的李茹菲大声地哭了起来,“我是你的阿姨,快住手!你是在强奸阿姨,和流氓有什么区别!?”她用力地直起上身,同时近乎疯狂地扭动起来。   也许是武华新心虚,也许是因为李茹菲空前强烈的反抗决心,一瞬间李茹菲突然爆发出力量,她挣脱开武华新的搂抱,一举转过身来,使屁股摆脱了耻辱的翘起姿势。   “适可而止吧!”李茹菲一边努力推开武华新一边怒喝道:“再这样下去你会彻底没药救的!”   然而武华新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他像头野兽一般再次扑向李茹菲,从正面将她紧紧地抱住,一面从嘴角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再次突如其来的狂野拥抱使李茹菲为之失措。   “不!救命……”在她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武华新的嘴堵住了。   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   武华新平时是个早熟而稳重的孩子,但是一旦被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原本他思考了整整一个上午,已经理智地决定向李茹菲道歉,但是现在他的狂欲已经再次被李茹菲那成熟的肉体所激起,并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武华新将李茹菲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李茹菲只能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外甥的身体接触。   而武华新则热血上冲,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阴阜与他不断勃起的阴茎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李茹菲香艳的嘴唇上。   也许武华新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   首先,他的吻极富附着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李茹菲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武华新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李茹菲的香唇,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李茹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武华新的激吻漩涡。   在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愤怒在渐渐消退,她的悲伤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   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武华新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哦……呼……”李茹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   “你……太让我失、失望了。”她迷离地说道,浑身上下好象没有了力气。   还嘴硬吗?看我怎么征服你吧!   武华新心里一横,一手托住李茹菲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李茹菲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武华新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外甥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交缠缓缓地流入武华新的口中。   武华新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武华新趁热打铁,将舌尖伸到李茹菲口腔的最深处骚扰着;同时展开双臂,一手抱紧她肉感的屁股,一手来到她胸前隔着洋装上衣抓捏着饱满的乳房。   “不……啊……”李茹菲很想说不,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随着外甥不停地对乳房和屁股进行侵犯,她的乳头逐渐在洋装和乳罩的包裹下骄傲地翘立起来,下体的蜜道也开始慢慢湿润。她使劲夹紧大腿,但根本摆脱不了这刺激而美妙的感觉。   当武华新再次松开嘴唇时,李茹菲良久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勉强地睁开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外甥。   “饶、饶了我吧……”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被外甥紧紧地压在盥洗池的池沿上,而是几乎整个人倒在了武华新怀里。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武华新色心大动。他用左手横揽着李茹菲的腰,伸出右手来到她粉红色的洋装短裙内,食指将她那蕾丝内裤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进尺地探入阴毛深处的花瓣,轻轻地挑逗着花瓣上方那细嫩的小肉芽。   “啊……”刺激使李茹菲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华新,不、不要这样啊……停……哦……”   听到美人如此消魂的声音,武华新热血继续上涌,当然更不会停止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熟妇敏感处的侵犯,改用两指的指甲夹住她那嫩红的小肉芽,又刮又摇。   “天哪……”李茹菲颤抖着几乎倒在他怀里,面对面地被外甥粗暴地用手指侵犯着下体,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使得她那粉红色的洋装上衣看起来好象要被乳房撑破了一般。   满脸通红的李茹菲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武华新干脆将她轻轻一抱,使她的屁股坐到了盥洗池的池壁上,而后松开揽住她细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缓缓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那浓密的阴毛丛中凌辱着少妇成熟而敏感的生殖器,手指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   他不断揉捏着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阴蒂,使得李茹菲发出哭泣般的叫声。   外甥手指那越来越快的侵犯将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阴户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坐在盥洗池上的李茹菲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尽管她努力用膝盖抵住武华新的下体,但是她脆弱的阴户早已在遭受着致命的攻击。   “啊……”的一声,李茹菲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拽住武华新的上衣,牙关一松,头一仰,忘情地朝着天花板喊了起来!同时,武华新的手指也感觉到了李茹菲下体的湿润。   时机成熟了!   武华新忙乱地腾出双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条小腿粗暴地往左边一分,右手将自己的校服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紧张地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阴茎来,颤抖着将火热坚硬的肉棒抵在李茹菲双腿间那高高突起的阴户上,紫红色的龟头探入她那浓密卷曲的阴毛丛中,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来回刮磨着。   李茹菲茂密草丛中的那两片花瓣在龟头火辣辣的挤兑下已经湿露淋漓,充血的门户大开。   武华新一手扶着龟头在她那湿润的峡谷门口前后摩擦着,龟头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浸淫着两片柔软的阴唇,突起的冠身则时而刮磨过那粒逐渐变硬的小肉芽。   李茹菲浑身颤抖不已,随着她牙缝中不断挤出的呻吟声,一股股湿热的蜜汁由两片柔嫩的阴唇中缓缓而出。   面对着外甥血气方刚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却只能光着屁股坐在水池壁上,张着双腿使自己的阴户接受着耻辱的挑逗——处在如此境地的李茹菲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干脆收紧双腿,使两片花瓣将龟头的冠部轻轻地含住,而后伸出细嫩的手臂扣住对方的腰,索性再闭上眼睛,将脸转向旁边去,仿佛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似的,不再做声了。   厨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成熟的阿姨赤裸着屁股高坐在盥洗池上,并且羞愧地张开双腿,默默地用阴户含住外甥龟头的冠状部分,而双方均没有下一个动作,都停留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姿势上,这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妙的镜头!   “菲姨,我来了!”武华新的屁股往前一顶,年轻而雄伟的肉棒滑过早已湿漉不堪的甬道,整根没入了李茹菲成熟的身体。   李茹菲被撞得玉体剧烈一晃,坚硬的肉棒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头仰了起来,整个上身失去重心横躺在了盥洗池上,双手本能地往后一伸,向下撑住盥洗池的底面使自己的上身不至于塌陷到凹型的水池里。   而她全身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因肉棒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她“哦!”   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了双腿,阴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外甥火热的肉棒。   由于盥洗池就在厨房的窗口边,李茹菲那颓然的一躺竟然轻轻撞开了虚掩着的窗户,她的头已经不得已地伸在了窗户的外面,暴露在外面空旷的视野之中。   当武华新轻抽阴茎再次顶入时,李茹菲的长发也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被抖开,披散在三楼的窗台上。   当武华新得以开始连续的抽插时,他知道这时的李茹菲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武华新清楚他的这个阿姨,李茹菲可以说是个典型的传统而矜持的少妇,只要对方侵犯她,她就会剧烈反抗,但是她也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阴道。不管她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阴道沦陷,她就会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也就是说,只要能成功地插入,李茹菲就只有乖乖就擒的份。   昨夜武华新就吃尽了这个甜头,现在他当然可以放心享受了。这也是刚才连她的上衣和短裙都顾不上脱就匆忙插入她体内的原因。   事实也的确如此——李茹菲凌空横躺在盥洗池的上方,除了用双手背着向下撑住水池的底部以外,她再也做出不出其他的动作了。她只能咿呀着嘴唇,挺着胯间突起的阴户,艰难地迎接着男人阴茎的进出。   武华新用左手从容地举起她的左腿,贪婪地看了眼她还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将鲜藕般白嫩的玉腿高高地扛在肩膀上,分开的大腿自动将短裙撑得形成被掀至腰部的状态,将两人斯磨着的性器展现得一清二楚。   武华新一边享受着肉棒被紧紧包套着的湿润感,一边腾出右手伸向李茹菲的洋装上衣。   之前为了控制李茹菲,武华新的双手实在是忙碌,无暇去把玩她的上身。而现在两人已经进入了抽插阶段,即使武华新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恐怕李茹菲也无心去挣扎了——她的死穴已经被人牢牢地控制着,她全身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消耗在了那根插入她体内的肉棒上。   于是,武华新终于可以放心地、轻松地享受她的上半身了。   他的手来到李茹菲粉红色的洋装上衣前,一颗一颗解开她上衣的白色钮扣,直到最后一颗,而后他轻轻揭开那层粉红的外衣,在她的一阵娇喘声中展开了她的酥胸。李茹菲那不断起伏的胸脯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印入他眼帘的是两座被纯白色的蕾丝乳罩包裹住的乳峰,在那半透明的蕾丝罩杯下两粒嫣红的乳头若隐若现。   李茹菲本已被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冲击所震撼,整个人已经只能眯着眼躺在水池上艰难地喘息,这时忽地感到胸脯一凉,她内心一惊,勉强抬起上半身,睁开秀眸,才发现自己那对饱满坚实的乳房已经高傲地挣脱开乳罩的包围,颤巍巍地弹挺在男人的眼前——原来武华新已经粗野地将她的罩杯扯到了乳房下面。   “别……”李茹菲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胯间。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外甥粗大的肉棒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穴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蜜穴内的爱液而变得闪光起来。   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上身的侵犯吗?   迟疑间,武华新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乳房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李茹菲那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翘起,等到他将李茹菲那对成熟的果实揉捏在手中时,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昨夜那耻辱的记忆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外甥的双手对乳房继续着淫邪的玩弄,李茹菲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整个人瘫软在水池的岸沿上,她羞涩地体味着那丰挺乳峰上隐隐传来的一阵阵如电击般的酥麻感,以及窄小的阴道深处那巨大的肉棒所剧烈传来的震撼的刺入感。   “啊……啊……啊……”她无所适从地呻吟着,浑身痉挛般地抽动着。   看着阿姨如此的媚态,武华新几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李茹菲的身上,再次施展出他的绝活——“钩刺法”。   只见他的肉棒往下一沉,好象并没有到底,然后轻轻地提起些许,搅拌一般地将阳具在阴道的中部不停地划着圆圈,一边划着圈,一边缓缓往蜜穴的深处挤去,而后忽然刹车,轻轻地将棒身回拉,用龟冠的背面从里到外地将阴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后不等龟头滑出穴口,突然又将肉棒快速地刺向深处的花芯,速度奇快,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李茹菲的敏感的阴核,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几乎快哭出尖利的声音,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肉棒狠狠地直捣龙庭,惨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肉棒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李茹菲那幽深窄紧的阴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火热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芯上。   瞬间,难以言状的美感从李茹菲的阴核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不、不……啊……”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李茹菲的体内爱液狂喷,一泄如注。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   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武华新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他一面含住李茹菲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狂野地将肉棒如同木鸟啄树般地刺向李茹菲的花芯。   “啊啊啊……”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武华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突然一停,就觉得精关一紧,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已经喷涌般地击打在玉人子宫的最深处。 熟女的悲哀 正传(07) 第六章 童贞——心的迷茫   下午三点半,当逞强了大半天的骄阳逐渐露出疲态时,当百米之外跃龙中学的学生们还浸在朗朗书声中之时,市国税局宿舍小区内那幢乳白色的公寓楼却显得十分安静。   这幢公寓楼的302公寓大门现在正紧紧地关闭着,偶尔上下楼经过的老人们也丝毫感觉不到门后会发生什么异样,因为在302公寓大门内的客厅里并没有人,安静得让人不会觉得有任何异样。   这里,就是武华新的阿姨李茹菲的家,也是他寄宿的地方。   然而,与客厅仅有一门之隔的主卧室内却不那么宁静。   在卧室那紧掩着的门后,在那窗户紧闭、窗帘严遮的房间内,一盏床头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在这仿佛与外界绝缘的房间内,几乎每个角落都回荡着一阵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时而如哮喘般呼将欲出,时而如怵冷般吸气丝丝。   在那凌乱不堪的双人床边,有一个精致的梳妆台,在那不高的台面上摆放着诸如唇膏、口红、洗面奶和防晒霜之类的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五颜六色的高价品映衬在梳妆镜上,看起来有些眼花缭乱。暗褐色的梳妆台在房间内橘黄灯光的照射下颇显得几分庄重。   然而这种庄重好象只是表面现象,随着一阵悉挲杂乱的声响,梳妆台抖动了起来。   忽然,随着“啪”地一声,一双雪白的玉臂慌乱地撑在了梳妆台的台面上,紧接着一副娇柔赤裸的身躯失去重心般地伏了下来,若不是那双玉臂尽力地支撑着,这如脂如玉般柔嫩的美体很可能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梳妆台面上。   随着拥有这副美丽躯体的女主人紧张地抬起头来,梳妆镜中呈现出李茹菲那靓丽娇可的脸蛋。当然,此时她的脸上早已是红晕密布、羞愧交加。   “等……等等……”   受到身后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李茹菲显然在顾忌着什么,双臂撑住台面后,她顺势撅起屁股、微分开两条修长而如鲜藕般盈润的玉腿在梳妆台前的地板上站稳,才勉强找回了重心。而后她深恐有任何迟疑似地迅速抬起头,想要扭转上身将脸转向后面。   可是她好象还是慢了一步。她的上半身刚刚微侧,脸还没来得及转过来,她的身体突然一颤,似乎有一股力量猛烈地冲击在了她那高高翘向后面的屁股上,继而她的全身猛地被往前一推,脸部险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梳妆镜上。   一根充满年轻霸气的硬热的肉棒已经从她翘起的屁股后面蛮撞地挤开了她那两片湿嫩的蜜唇,狠狠地插入了她蜜热的阴道。   “等……啊……”她还来不及将话说出口,剧烈的冲击就使得她浑身一颤,头部一仰,失声叫了出来。   在她还没有完全从这突然而深入的一击中缓过劲来时,那进入深处的肉棒已然缓缓向后抽出,李茹菲还没能从肉冠刮磨阴道内壁的快感中挣脱出来时,肉棒再次往深处发力一击。   “哦……不、不……等……哦……”在李茹菲不知所云之际,肉棒完成了第三次冲击,接踵而来的便是连续的抽插,于是因睾丸撞击臀部而发出的“啪啪”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响起。   “听……听我……说……停……哦……先停……”李茹菲咬着牙,强忍着阴道内传来的一阵阵令她酥软的冲击,扭过脸去看了看她的外甥武华新。   此时的武华新正光着全身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抱着她的屁股,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不余遗力地将他的阴茎顶在李茹菲的蜜穴内不停地抽插着,他的眼睛已经被淫欲熏红,他的脸上写满了欲望与兴奋。   “放心吧,菲姨!”武华新快速地抽动着屁股,喘着气激昂地说道:“我会永远爱你的!我会让你幸福的!啊!啊!啊……”   “不!停……啊!先停下……啊、啊……”李茹菲哪料得到他会突然发力,她娇啼数声,无奈地转回脸去。   “疯狂吧!放纵吧!菲姨,像昨晚那样,幸福地配合吧……”   “不!啊……阿姨不该纵容你!不该……放……放开、快放开阿姨吧!”   “放开就不会有快感了!”   “阿姨不需要呀……求你了……”看着梳妆镜中自己那淫糜的样子,看着自己那胡乱颤动的乳房,李茹菲简直无地自容。   “不!你需要!不要再欺骗自己了!”武华新的冲击愈加疯狂,“飞吧!一起飞吧!菲姨,我们一起飞吧!啊、啊、啊……”   “阿姨知道你、你是好孩子!停……啊!阿姨会原谅你的……先停、停下,求、求你……啊……”   “菲、菲姨,我会对你好的!啊、啊、永、永远……永远对你好!”   “可、可是,阿姨已经有丈夫了呀!啊……停、停下来吧……啊!啊……”   李茹菲的声音就像哭泣一般,然而她的口气早已不如刚才那般硬。   外甥肉棒连续对阴道深处连续冲击着,她的子宫口仿佛就像着了火一样。   “我不管!我要你!我、我就要你!啊、啊、啊……”现在的武华新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发疯似地冲击着,任何理智也不能将他拉回了。   “天、天哪!要被顶坏了……啊……”李茹菲满脸通红地躬起身,丰满的屁股翘得更高,她的双手在激烈的挥舞中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推得东倒西歪。   外甥的阴茎好象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刺着,而且每次都插到了最深的地方。腹部与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清脆。   “饶、饶了……阿……姨……吧!”这也许是李茹菲最后发出的抗议声了,如果别人将这理解成抗议的话。一直紧崩的身体终于在疯狂的侵犯面前松软了下来,几乎精疲力尽的她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若不是武华新的双手一直扶住她的腰,她恐怕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除了这样本能的呻吟,李茹菲已经失去发出任何声音的力气和勇气了。   与此同时,在南通市的另一个角落里,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件秘密的事情正在发生。   “怎么样?你……还没有想通吗?”一个黑影站立在房间的阴暗处,冷冷地向面前的青年问着话。   由于那青年正好坐在只开了一道缝的窗户边上,使得这个房间里唯一光线照射在他的脸上。   从暗处看去,青年的脸色有些苍白,而且还略带几分紧张和犹豫。   这个十八岁的青年正是孙伟。   “我可不希望你继续沉默下去,从上周起我们就已经在等待你的回答了。”   黑影站在房间中央,继续说道:“我们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我……”孙伟欲言又止,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紧张什么?放自然点,我们完全是为了你好!”黑影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那好那好,你自己在心里掂量一下。我们还是先换个轻松的话题吧!”   说着,黑影顿了顿,开始来回在房间里踱步,一边以随意的口气问道:“我通过细心的观察,发现你和她的关系有点奇怪呀!她既然已经愿意脱光全身与你纠缠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却不让你插入呢?这点让我们十分不解呀!”   “确实是这样的。我……”孙伟长嘘了口气,没有说下去。   “你什么?继续说。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们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具体的原因。”黑影继续问:“难道是……因为你的生理方面有什么缺陷吗?比如不举什么的。否则面对那样的身体,你竟然能沉得住气?我真的很难相信你所说的!”   “我、我的身体很正常!”孙伟听了连忙辩解道:“只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才没敢乱来的!”   “尊重?”   “是的!她、她是个伟大的教师!我、我……”   “究竟是什么使得你不敢说出真正的原因呢?果真如你所说的话,她还是个伟大的教师呀?呵呵!背着自己的老公光着身子和你相处,可真够伟大的!”黑影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冷笑了起来,“不过,你们之间居然没有发生那种事,真教人费解呀!这种事情,应该是电影电视里的剧情吧?听起来太可笑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我没有骗你。”孙伟显然有点急了,“她还当着我的面洗澡呢……她让我适当接触她!真的,我绝没有骗你的!”   “哦?那什么叫适当接触呢?”黑影觉得很有趣。   “就是让我看、看她的裸体……”   “全身裸露地让你看吗?”   “一开始只让看上半身,后来、后来……”孙伟这时也有些害羞。   “后来怎么样?下身也让你看了?”   “是、是的……”   “这样的话……哦,现在是验证你是否说假话的时候了!”黑影忽然靠近了孙伟,做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如果你真的看见过她的身体,那我问问你,她的乳房丰满吗?”   “这个……”   “看来你是在欺骗我呀!编了这么些话来蒙我吗?”   “我真的没有骗你!”年轻的孙伟再次掉进圈套,“她的乳房很丰满的!白白的,圆圆的,像两座山峰一样!”   “是这样呀……”黑影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思索着:“看来平常她并没有在内衣里塞棉花,高耸的胸部是货真价实的了……”   “那么,形状呢?既然很饱满,形状怎么样?”黑影又急着问。   “圆圆的嘛……奶头周围有点尖翘,整个好……好象桃子一样吧。”   “哦!原来如此……不愧是成熟的妇人,而且身材居然还这么好……”黑影吞了口口水,“让你这臭小子捡了大便宜了……”   “那阴户呢?”黑影得寸进尺:“她的阴户漂亮吗?”   “啊?什么……漂亮?”   “毛多不多?”   “多……很密……”孙伟脸色越来越不自然,“整个下面都是黑乎乎的毛,屁股后面都有一些的……”   “哦……”黑影更加兴奋,自言自语的声音更大了:“毛茸茸的阴户……搞这样的穴,最合胃口了……你小子居然还从后面也看过了……妈的!”   “……”   “对了!难道你就一直这样看吗?就没有用手摸什么的?”   “有、有的啦……”孙伟低下头,好象犯错误似的说道:“后来我忍不住摸了几次,她开始有点生气,但后来就任由我摸了。”   “那你没有进入吗?”黑影瞪了孙伟一眼,“就是插入她的阴户,都到了那种地步,难道你没有……”   “是的……在摸的时候,我那个、那个经常翘起来,可就是没有……”   “真他妈的奇怪了!真搞不懂你们……那、那你可以摸她的哪里?随便都能摸吗?”   “对,都能摸的。乳房、屁股,还有那里……她都让我摸……”   “我操!你小子真他妈的有福气呀!你说说,你、你都怎么摸的?”黑影嫉妒地问道。   “就是用手捏啊、搓啊的……”   “我操!她的乳头是不是会硬起来,阴户是不是湿得很?”   “对、对呀……”孙伟抬起头,仿佛惊讶于对方为何会如此知悉这些细节。   “妈的!老公不在身边的女人果然骚呀!身体居然这么敏感!操!”   “不!不是这样的!”孙伟争辩道:“她是个很自重的人,一点都不像你说的那样什么骚不骚的……”   “都湿成那样了还不够骚吗?你们俩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种关系?你小子还不肯说吗?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要换成是别的男人,早就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了!”黑影难以置信地问。   “没有!从来就没有!真的!”孙伟的回答很坚决:“假如我真有那样的想法,她就会很严厉地批评我的。”   “那你有没有冲动的时候想干她那里呢?”   “有……有的……”   “别那么小声,你倒是说说看呀!你是怎么做的,她又是怎么拒绝你的?”   黑影几乎都快流出口水了。   “有次我正在摸她,突然来了电话,她就去接。我看着她翘着屁股接电话,一时兴奋,就跑过去抱住她的屁股,把我那东西对准她那里,用力插了进去。”   “整根都插进去了吗?”黑影更加急切地问道:“她是不是舒服得叫了起来呢?”   “没、没有……好象只进去了一半……”   “一半?你说仔细点呀!龟头应该进去了吧?”   “龟头是进去了……感觉热乎乎的,又湿又滑,很舒服。后面部分也进去了一点,刚想再用力全部插进去时,她尖叫了一声,扭着屁股把阴户逃开了,转过头来就给了我一巴掌,然后破口就骂我,后来骂着骂着竟然流出了眼泪……”